二人进了屋内,蒋梦茹仍感到不可置信。
“你真没骗我?这也太荒谬了……”
她迈入玄关,大理石地面干净得一尘不染,她不由自主地抬脚查看鞋底,发现鞋底的泥已经蹭到了地板上,有些不自在地将鞋子脱掉,赤脚踩上地砖,凉得她脚趾蜷缩。
这房子比镇上的宅子气派千百倍。
这么有钱,好像没有必要骗她。
如果真如白芸所说的那样,那是不是意味着……这些令人咂舌的财富,以后也有她的份?!
甚至全部占为己有。
贪婪涌上心头,将她方才心间那股微妙的自卑冲淡。
管它事实如何,能过上人上人的生活才是最重要的。
“没骗……”白芸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刚刚还满脸踌躇的女孩“啪”地一下果断扔下手中的蛇皮袋,像是丢垃圾一样不带一丝留恋,随后又从鞋柜里拿出一双崭新的拖鞋穿上,四处打量起了房子的布局。
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样子。
白芸挑眉,很好,不愧是蒋梦茹,年轻了三十岁也依旧如此。
蒋梦茹一想到自己以后会住在这座庄园里就觉得兴奋,连蛇皮袋底层藏着的金链子也不想去管了,老畜生哪能买得起高克重的金子呢,想也知道不值几个钱。
她装模作样地欣赏起墙上的油画,她不懂画,反倒琢磨起了画框的镀金是不是真的。
“喂,这是真的吗?”
“是真迹。
”白芸单手解开西装外套扔在沙发上,径直走向客厅倒了杯水,但她深谙蒋梦茹的喜好,顿了顿又继续说道:“画框也是真金。
”
蒋梦茹闻言颇为稀罕地摸了摸画框,伸手时却感觉自己身上有股难以言喻的穷酸味,和这栋房子格格不入
倒没有很难闻,那是被洗得发白的碎花布衫长期用廉价皂留下的味道,她早就闻惯了,可在这个新环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