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雾。
这下她总算是将白芸的话听了进去。
她微微张了张嘴,声音含糊地答道:“嗯……懒得出门……唔啊……对着他、遗照……祭拜一下……哈啊……就行……”
说话的过程中,她仍被汹涌的欲望所裹挟,每一个细胞都在呐喊着对快感的追求。
一边说着,一边用饱满充血的阴唇死死抵在白芸的下腹,耻骨相贴,不停扭动摩擦着,让体内那根肉刃在甬道里东倒西歪地戳着。
她本就对亡夫无感,又怎会抛下这销魂蚀骨的快感去在意那劳什子忌日。
况且白芸这个小心眼的,老是强调“你、老、公”这种字眼,显然是在意极了。
哪怕是蠢钝愚昧的蒋梦茹,经历了这几天也总算是明白了,不能在白芸面前表现出丁点对亡夫的在意,不然这个人就会发疯。
她原本想拿捏住白芸对她的在意,可她根本玩不过对方,每次都会被欺负得很惨。
虽然过程很爽就是了……
幸好她不是什么忠贞不二的女人,不会为此感到难过。
之前她还会对这个日子感到不自在,现在的她在欲望的强烈冲击下,那些对亡夫忌日的情绪全都变得模糊起来,取而代之的是此时此刻与白芸的纠缠。
她只想专注于当下的感受,任由自己沉沦在这铺天盖地的禁忌快感之中,无法自拔。
听到蒋梦茹的回答,白芸眉梢微挑,奖励似的揉捏着那处被扇得泛红的臀肉,玩味道:“遗照?妈,你要不回头看一眼……”
蒋梦茹一听到白芸这种语气,就忍不住浑身一哆嗦。
每次白芸这样子说话,就意味着自己要被狠狠玩弄了,她仿若一条被驯化的狗,听到主人的哨音就会本能地做出反应。
当然,她从不承认这点。
但身体很诚实
浑身肌肉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