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会有什么正经事,分明是在外面玩疯了。
但幸好他没有继续通话,不然她的呻吟声就会压抑不住地传过去
此时的她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准确地说,是跪坐在白芸的身上。
“嗯……他不说……嗯啊啊……我都、哈啊……都忘了……”
忘了今天是亡夫的忌日。
她撑着自己酸软不堪的身体,坐在硕大坚硬的阴茎上一起一伏,主动扭着腰抽插吞吐,话音断断续续。
新换的一批佣人在白芸的示意下休假去了,于是偌大的房子里只剩下她们二人。
做爱的场地又多了。
楼梯、客厅、餐厅、阳台……每个角落都有她们做爱的回忆。
她说的实话,如果不是钱多多的电话,她压根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
粗涨的肉棒尽根挤进穴内,冠部摩擦着重重褶皱来回进出,刮蹭辗转,将她的小穴磨得又酸又软,整个人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浑身湿淋淋的。
身上香汗淋漓,身下又稀里糊涂地泄了好多淫水。
“需要去坟头祭拜他吗?”白芸声音带着一丝慵懒。
她靠在沙发上,双手扶着她的腰,轻轻摩挲着她的腰际,感受着她身体的微微颤抖,帮助着她一起将身体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
白芸的托举恰到好处地帮助了蒋梦茹,子宫口被鹅蛋大的龟头挤压着打开进入,泛开一阵阵酥麻酸意,将她插得浑身发麻,脑袋高高仰起,放肆淫叫:“嗯……啊啊、好棒……子宫……子宫口被磨到了……嗯啊啊啊……好爽……啊啊……”
这个姿势肏得很深,轻易就进到了子宫深处,灼热的阴茎在宫口反复进出厮磨,这让她感觉从头到脚都被这股过电般的快感给泡酥了,连脚趾都紧紧蜷缩起来,嘴里不停发出娇甜淫媚的呻吟浪叫。
蒋梦茹很少自己在上位,多数情况都是白芸压着她猛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