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被身上的人尽收眼底。
理智告诉她,这样的野合车震太过离谱,必须及时停止,可抽搐翕张的穴肉却在疯狂挽留体内的硬物,渴望被它狠狠贯穿,如往常一样将滚烫的精液灌入子宫,满足内心深处的焦渴。
“别光顾着浪叫,回答我呀。
”白芸一手抬起她的下巴,一边挺动腰部用力顶得更深,“你觉得你那个亡夫……知道你天天被儿媳肏弄吗?他如果泉下有知,会想什么?”
“说起来……他的忌日好像也快到了吧?你看你现在这淫荡的模样,在我的车上,将我吸得这么紧,他会知道吗?”
听白芸屡次提到先夫,蒋梦茹心头一跳,愈发紧张起来。
从农村出来的她自然是迷信的。
先夫的忌日就在几天后,在老家,常常流传着这样一种说法,据说人死后会在忌日前后的几天里回来看看家人。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车窗,恍惚间,仿佛看到先夫的身影就站在那里,穿透过无法被轻易看清的车窗,静静地看着她。
那个相貌平平的普通男人,那个除了钱一无所有的男人,仿佛在用冰冷愤怒的目光看着她,将她此刻被儿媳肏得淫水横流的模样看得清清楚楚。
她被撕开的礼裙、凌乱的发丝、遍布吻痕的赤裸身体……以及她被肉棒抽插的湿穴,仿佛都被看不见的亡者审视着。
这种恐怖的想象一旦滋生,便如同藤蔓一般在她的脑海中肆意生长,身体的动情、野外车震的恐慌羞耻、背叛亡夫的恐惧等等情绪杂糅,令她的身体紧张地颤抖着,可甬道却收缩得更加剧烈,死死地绞着入侵者。
她又想到了年幼时隔壁婶娘死后瞪大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
同样是逝者的亡夫也会这样看着她吗?
“别说了……别说了!别看我啊啊啊啊!!哈啊……不要看我!!!”她摇着头尖叫出声。
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