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一段时间的床,只是与这个又蠢又坏的女人翻云覆雨了数个日夜,只是纯粹的身体上瘾罢了……
又为何会是向来理智清醒的自己先沉沦?
也许她的感情也很廉价,占有欲和嫉妒心来得莫名其妙。
她知道蒋梦茹在装,可并不影响愤怒和妒火疯狂地肆虐。
她忽然用力撕开蒋梦茹的礼裙,就如最初强肏她的时候那样,在对方的惊叫声中强行撕开她保守的衣裙,露出隐藏其下的曼妙身体。
高领、长袖……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白皙肌肤随着丝绸断裂的“撕啦”声彻底裸露在空气中。
裂口处的布料参差不齐,有的地方还挂着几缕未断的丝线,摇摇欲坠。
单薄的内衣裤紧接着也被用力撕扯开,丰满挺拔的胸乳、湿润饱满的阴阜全都露了出来。
一切仿佛回到了最初的原点,但她们都清楚这并不是原点,蒋梦茹身上那些不可告人的暧昧吻痕昭示着二人近期的疯狂,那潮湿的花穴更是与第一晚截然不同。
但蒋梦茹一如既往地在骂人:“你疯了吗?!操!你这个听不懂人话的贱人啊啊啊!!这他妈是在路边!!!”
刚才白芸的话对她而言就像是反制的武器,那些[需要讨好白芸才能保住荣华富贵][答应任她处置]的念头被她通通抛下,谁让是白芸自己犯贱呢,她可算是能翻身了。
至于其他的?她才不在乎。
但她真的很害怕被发现,两人在车上,一边是树丛一边是马路,白芸人模狗样的穿戴完整,可自己却像个野合的浪货,不知廉耻地露出白花花的肉体。
很慌。
很急。
她嘴里咒骂着,就像是第一晚那样,满嘴的污言秽语。
可私处却不像第一晚那样,伴随着她惊慌的骂声,两根修长的手指毫无阻碍地捅了进来,重重地捣进本就湿润的花穴。
“咕叽咕叽”
仅仅只是强硬粗暴地抠挖了两下,便抠出了更多淫水,车内响起淫荡的水声。
“嗯啊啊……贱人……快停下……哈啊……疯婊子……”
敏感的身体不受主人的控制,在另一个人面前条件反射地动情发骚,动情的骚汁淫水将手指都打湿得晶莹发亮,仿佛对方才是真正支配它的主人,连嘴也不受控制,一边骂人一边不由自主地发出呻吟。
白芸看着蒋梦茹这样子,褐色的眼眸在昏暗的车内泛着危险的漆黑。
她的手指在被饥渴的甬道吮吸,就像是甬道里的嫩肉本能地在追寻着能给予它无尽欢愉的支配者,渴望得到更多的快感。
“咕叽咕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