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女儿的地方,此时又被女儿的母亲彻底占有,她一边神志不清地喊着“不要了不要了”一边却又挺腰迎合,娇嫩的子宫仿佛彻底烙下“厉”的姓氏,讨好地纠缠着滚烫的肉刃。
又是一阵猛烈的肏干,林晚澄整个人都忍不住战栗起来,从子宫顺着甬道蔓延到全身,肉臀、胸乳、双腿、大脑……
她的身体仿佛被电击了一般,几乎要从床上弹起来,但又被身上的女人牢牢桎梏住,被打桩式疯狂顶弄。
快感再次累积到临界点,浑身上下连着小腹穴肉子宫一同不规则地狂抽狂抖,高潮时的淫水尿水又一次喷了出来,子宫疯狂地吸绞着肉棒,这番动静令厉婉星也忍不住射精的欲望,双手用力地将那两团奶肉抓进指间,雪白的乳肉鼓胀,奶水像喷泉似的从奶孔中喷发而出。
与此同时厉婉星的肉棒也一阵鼓胀,堵在子宫内激烈地射精,滚烫浓稠的水柱像高压水枪一般打在敏感的宫壁上,烫得林晚澄一阵尖叫痉挛,压抑了一年的欲望仿佛永无停歇,持续性地往子宫内灌精,吹气球般将窄小的子宫撑大。
“啊啊啊……要撑坏了……好烫呜呜……肚皮要裂了……啊啊啊啊……”林晚澄双腿都在打着哆嗦,肚皮被持续性灌大,高高的鼓起,仿佛又回到数个月前怀孕的时期,子宫内的饱胀感甚至令她恍惚间觉得女儿还呆在子宫里。
但那根怪物般仍在射精的鸡巴提醒着她
是女儿的母亲在她的子宫里。
她开始怀疑自己会脱水而亡,奶水和屄水不停喷涌,她疑心自己该不会也是什么怪物体质,奶水怎么永远流不完。
等到厉婉星终于停止射精,她的肚子已经圆滚滚鼓得不像话,两颗肥大红肿的乳头不停滴着奶汁落在肚皮上,活脱脱一副孕期产乳的模样。
这也稍稍弥补了一下厉婉星内心深处的遗憾,在林晚澄孕期时她就想过这样的画面,可她却不能出现,只能将这种过分淫靡的念头放进脑海深处。
乳白色的液体淌在身下,分不清究竟是奶水还是溢出的精液,亦或者是二者的混合。
厉婉星没有拔出肉棒,俯下身子与失神的林晚澄唇舌纠缠,凶狠地吻着,直到将她的唇亲得又红又肿才放开。
她贴着林晚澄的耳畔,忽然坦诚地说起自己曾经死寂般的性欲,开诚布公地坦白后又吻了下她的耳垂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