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宴会临近结束,江赦与元帅说了两句话,便先一步走了。
正值二三月份,冬末春初,夜风略带寒意,夜幕月明星疏,格外美丽。
江赦在马路边上静静的抽完了一支烟,一回头却看见法尔林竟不知何时也跟着一起出来了。
他将烟蒂扔到一旁的垃圾桶里,笑了下:“少将。
”
法尔林道:“军部会给您准备婚假,这些天,您好好休息。
”
婚假。
江赦穿来两年多,还真没怎么放过假,他道:“这真用不着,忙太久,一时也闲不下来。
而且,不是说不要用敬称了么?”
说着又加深笑意:“被上级领导‘您’来‘您’去的,总觉得不自在。
”
背后的宴会厅灯光明亮,路边路灯昏黄,而军雌站在阴影中,前后不沾,唯有那双瞳孔亮着光,仿佛深夜丛林中蓄势待发的捕食者,随时随地要冲上来,咬住猎物的喉咙。
江赦原本以为,自己和岑岭的口味是差不多的,都喜欢乖巧听话、好拿捏的白弱美人。
但此刻,被法尔林紧盯着,江赦却忍不住有点兴奋。
他的视线放肆的、也是头一次任由自己放肆的从法尔林的唇滑到锁骨,又从锁骨滑到他线条流畅的腰臀,直到那双裹在军靴中的笔直小腿,才堪堪停住。
“今日的事,是我的过错。
”法尔林道:“让您……让你见笑了。
”
江赦道:“没什么,少将,我还没蠢到会被这种拙劣的戏码蒙蔽双眼的地步。
”
法尔林似乎想要道谢,又似乎想要说点别的什么,最后全都没说出口,只是化为一个有些复杂的眼神看着江赦。
他惯于沉默、也惯于将所有事独自承受,积年累月,有些真心想要吐露,又是不习惯、又是怕被嘲笑,于是笨嘴拙舌,什么都说不出。
最后,他低声道:“之后,我可以给你发消息吗?”
江赦道:“当然可以,我们交换联系方式,不就是为了可以随时联系吗?”
法尔林道:“不是公事。
”
江赦笑道:“私事就更欢迎了。
”
法尔林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军部安排接送的飞行器也到了,江赦矮身坐进飞行器,回了自己在主星的主宅他是A级雄虫,住处都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