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林少将,想要降低影响恐怕已经太迟了。
”继而将自己的光脑递到法尔林面前,为他开了共享权限,让他得以看到自己光脑上的内容。
等江赦把那天食堂里的视频放完,法尔林的神情已经变得难看至极,他皱眉道:“我会立马找虫删除,并找到上传影片和当时的审核员。
”
江赦将他拦住,不紧不慢道:“少将,您是否认为与我结婚是一件不能为虫所知的、耻辱的事情?”
法尔林一惊:“我从未这么想过。
”
“我也是。
”江赦收回光脑:“既然答应了与你结婚,我就从来没想过要隐瞒谁。
”
话音落地的瞬间,江赦看见法尔林的耳朵红了。
他装作没看到的样子,收回视线,想了想,又认真道:“另外,少将,我是一雄一雌制的坚定拥护者。
既然和你结婚,我就不会再娶其他雌虫,那天我说的话,您可以全都忘记,就当我没说过。
”
法尔林望着江赦,好似完全无法江赦在说什么,好一会儿,他才以艰难道:“对不起,是我耽误了您……”
那种想要亲吻法尔林的冲动又来了,且这一次的冲动与上一次好像有着微妙的差别。
上一次是情难自禁的占有,这一次却更像是温柔的抚慰。
江赦道:“少将,一个问题往往会有多种解决方式。
”
法尔林道:“您希望解除婚约吗?”
江赦无奈:“我的意思是,你可以试着让我喜欢上你,法尔林少将,不必再对我使用敬称了,同样的,我也不会再对你使用敬称。
”
为了确保战场上的灵活,战斗用飞行器的内部空间较为狭小,两个驾驶座之间的距离也十分接近。
江赦伸出手,想要触碰法尔林已经红的如同火烧的耳垂,却被雌虫闪身避开。
“只是……”金发雌虫瞪着眼睛看着他,宛如一只受惊的猫儿:“交易。
”
说完这句话,他砰地站起身,从飞行器上离开。
江赦调开可视玻璃,见到军雌行色匆匆,被追赶一般逃到了弗尔伯斯的飞行器上。
江赦笑起来,随手调下雷达,不想这次上面竟然掉下来了好几张照片,噼里啪啦的砸在江赦脸上。
他拿起来一看,包括当时他看到的自己刚入军队的照片,以及那天晚上他给法尔林送去的合影,这一次又多了好几张他在军部里训练、跑步、吃饭、与其他军官聊天的照片。
都不是同个时期照下来的。
江赦一张一张的看过去,突然发现,里面竟然还带了一张隔着窗户拍下来的照片。
照片里,自己坐在病床上,身形较之现在有几分瘦弱,神情充满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