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渐渐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我干笑道:“我、我说笑的……太子哥哥……”
他终于睁开双眸,弯下身捏起我的下巴,看着我道:“错了。
”
不等我问,他便抬起手,缓缓打在我脸上。
虽然这下只是平日三四分力道,疼倒是不疼,然而其中施加于我的屈辱之意,让我不禁惶惶然了。
谢时洵慢条斯理地拿起手帕擦了擦手指,很不经心道:“记住你的身份,你该唤我什么?”
我磕磕巴巴道:“这……太、太子殿下……”
谢时洵道:“也可。
”说着,他将手帕随手丢到地上,命令道:“衣服脱掉。
”
依言脱掉衣服后,虽然室内足够温暖,但我仍是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谢时洵静静望着我,目光似在巡视着我身上的鞭痕,看得我越发如同芒刺在背,突然,他的眸色骤深,他揽过我的后颈,将我带到他双腿之间,低声道:“知道该做什么吗?”
我又是羞怯又是不安地点了点头,伸手想要环住他的腰身,解开他的腰鞓,他却止住了我的手,又不轻不重地打了我一下。
他道:“记住你的身份,我不喜欢男宠碰我。
”
我怔了一怔,委屈道:“可是,不碰你怎么解开,怎么做这事……”
谢时洵按在我后颈上的力道更重了些,我的脸颊不得不隔着布料贴在他已然昂扬的性器上,又被他带着向上而去,直抵到腰带,他垂眸道:“第二个问题,我一会儿会慢慢教给你,至于第一个问题,用嘴解。
”
我是真的后悔了。
我向来眷恋他的触摸,更喜欢缠绵缱绻的性事,那是无尽抚摸与亲吻,比起真的行那一事,我喜欢的是这一种附加的东西。
而这些,谢时洵虽口中未说,但我总觉得他都知晓,他都曾给予过我,导致那天我激动得一塌糊涂,时刻回想起来都那般不堪回首。
但是……绝不是当下这一种,处在不能触碰他,又被这样轻慢对待的境地。
然而别无他法,我欲哭无泪地用嘴咬着解开了他的腰带,艰难衔着他的裤子褪下来了一些,然后望着那显露出的庞大之物一怔,自觉脸上开始滚烫起来,但仍然忍不住摇起头,道:“我不行的……含、含不住的……”
谢时洵俯视着我,连话都懒得说了的模样,手指探入我的唇间,迫使我不得不张口含住了他坚硬滚烫的性器,他深吸一口气,明明我与他在行最淫靡之事,他仍是能用最清冷的口气道:“这不是做到了么,你再敢讨价还价试试。
”
虽然他这样说,但我仍是不自觉皱起眉来,抬手抵在他的腿上,本能地向后退去。
谢时洵不为所动地拍开我的左手,又握住我的右腕,他在方才苏喻为我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