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时,不定时喂两顿,可以吃狗粮,也可以吃生骨肉,但是一定要搭配西兰花和蔬菜冻,喜欢喝青海老酸奶。
”
“蒋处,狗就不必往我们这送了。
”姚主任咬牙切齿。
“那不行。
”蒋危把狗往腋下一夹,认真地说,“这是前任养的狗,留在家里耽误新人进门。
反正东西我不要了,我见不到人,就劳烦你们转交给他。
”
“谁养跟谁说去,我们不帮你养狗。
”
姚清快要疯了,这狗掉起毛来跟下雪一样,才站这儿说了两句话,西装上就全是白花花的狗毛!
蒋危不情不愿地叹了口气:“那好吧,就劳烦你开下门。
”
姚主任黑着脸把钥匙往锁孔一捅,门都懒得开甩手就走,他现在只想把眼前这人丢进谈话室,门锁死,最好一辈子也别出来,这俩人真是什么锅配什么盖,般配极了!
庄玠见到蒋危没有半点意外,从第一个床垫送来时,他就想到会有这么一天,有些事情既然知道躲不过逃不掉,那就只有坦然去面对。
他合上书,有些无奈地轻轻叹气:“你这是图什么呢。
”
“西城那个房子我不住了,打算清空搬出去。
”蒋危弯腰把西米露放在地上,西米露立刻蹿出去,摇着尾巴奔向庄玠,跳起来扒着他的膝盖蹭来蹭去,“咱俩好歹夫妻一场,这些东西扔哪都是扔,不如扔给你,帮你改善一下生活条件。
”
蒋危以为这段话说出来,会是冷酷的、嘲讽的,就像每对不欢而散的情侣一样,但话音落地时,却平淡得如同久别重逢,他默默打量着庄玠,轻声问:“我们有多长时间没见了?”
庄玠按着书的页脚,微微张了张口:“……一个月罢。
”
“一个月加两周加三天,总共四十七天。
”
蒋危惊觉他们已经分开了如此之久。
缺失在庄玠生命里那四年,让蒋危对分别有种无法言喻的恐慌,他调回北京后,申请去了离家最近的部队,就想每天都能回家。
即便有时候出任务,也一定赶最早的航班回国,绝不在外地多停留一分一秒。
若不算那空白的四年,他们从来没有分开这么久,只是四十七天,蒋危就觉得眼前的人好像眉毛头发都不一样了,他又错过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外面的事情解决了?”庄玠突然问。
“基本吧。
”蒋危语焉不详地说,指了指角落的监听器,“不让谈这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