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害怕自己像个没经验的小男孩一样在心上人面前丢脸。
但很快他就发现受不住的不只他一个人,对庄玠更是种精神上的折磨。
庄玠闭着眼睛趴在被子里,极力放浅呼吸,他已经不能当上刑场一样应付这件事,蒋危似乎闯进了他的精神世界,把那些快感强加给他,把他的灵魂搅得颠三倒四不得安宁。
撞进他甬道的东西炙热滚烫,上面攀附着蜿蜒的青筋,像能连接到他的神经一样,他不得不跟着蒋危节奏的起承转合,仿佛坠入颜色丰富的世界。
。
蒋危舔着他的耳廓,狼尾巴跟涡轮增压器一样甩来甩去,拍打庄玠的屁股:“把耳朵放出来给我玩玩。
”
庄玠恍惚得说不出话来,背脊上都是水,头发被洗得乌亮,眼睛里也是水光一片,后腰被标记的地方重新打上了一个纹身,他不说话,蒋危就一边舔他耳后的腺体,一边轻轻揉按那个属于自己的标记。
终于一双尖耳朵从他的发顶弹出来,毛发雪白,耳窝粉嫩,庄玠知道自己的精神体是个什么样子,他从来没觉得狼也能长得这么不争气,于是厌弃地闭上眼睛。
蒋危残忍地咬着他的耳朵,朝着茂密的毛发吹气,庄玠一哆嗦就会不自觉夹紧他,流着眼泪,喉咙里泄出轻微的气音。
他不断往庄玠身体里深入,狰狞的性器挤开潮湿痉挛的软肉,居高临下地欣赏庄玠与身体反差极大的冷漠侧脸,欣赏他羞耻到极致时无声的泪水。
他有个瞬间突然会想起,即便是这样不喜形于色的一个人,到了他面前,仍然会露出柔软可欺的一面,即便他再不愿意,再不喜欢,也只能接受这种配偶关系,无可避免地成为他的禁脔。
一想到这些蒋危就头皮发麻,心理上的快感与肉体上的快感交织,越发肆意妄为。
庄玠在长久的侵占中很快坚持不住了,精神上的崩溃总是会先到一步,他有点不敢相信,又觉得羞耻,将脸埋在被子里,生理性的泪水止不住往外流。
他一哭蒋危就心软,快速解决了问题,在他眼角又亲又舔,把那些咸涩的液体都卷进嘴里。
顾念着庄玠还没吃饭,蒋危先给他洗个澡,把阿姨煲的汤盛出一晚热了热,然后给汤里煮了点面条,卧了两个蛋。
庄玠默不作声地端起汤碗吃面,也不想说话,吃完就拉着被子蒙住头。
蒋危端走了汤碗,到厨房转了一圈回来,经过衣帽间时,又看见玻璃橱柜上那瓶香水,他站在穿衣镜前半晌,转身去客厅把他今天带回来的装备箱拎出来。
这些天他一直在想庄玠说的话,当年杀掉那个警察后,蒋危的内心是极度矛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