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包一下。
”
“没事,不严重。
”
庄玠甩了甩头,把西米露抱进狗窝里,西米露瞪着黑玻璃珠一样的眼睛看着他,似乎预感到了未来的命运,依依不舍地舔着他的手指。
庄玠把手搭在它头顶,摸了又摸,有某个瞬间他似乎要抱起狗转身回家,最后还是从西米露头顶移开了。
离开宠物店的时候,天空又飘起雪,街道上环卫工人渐渐开始上班了,日光从老城区的墙头洒下来,在薄雪堆积成的树叶上一点点转斜。
庄玠沿着墙根慢慢走,失血过多让人眼前一阵阵晕眩,头越来越重,最后他找了张长椅坐下来,靠着椅背,闭上眼,像睡着一样,任由白雪落满发顶睫毛。
“伤这么重,怎么不去医院?”
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人,站在长椅旁边,穿一身过膝的羊绒大衣,面容极富棱角看不出一丝年龄感,只有鬓角染着零星霜色。
“医院没有我能用的血浆。
”庄玠抬头看了一眼,并不意外,雪沫从他的眼睫眉梢滚下去,像一尊将要崩摧的玉像,“黎宗平,你一直在暗处盯着我,我就要死了,我不信你不出现。
”
“钓鱼执法?”黎宗平挑了挑眉,手指滑到庄玠下颌,托住他将要垂下去的脸,“……恭喜你,我被钓到了。
”
庄玠晕得不成样子,仿佛随时都可能眼一闭睡过去,黎宗平把他拽起来,扶在臂弯里,饶有兴致地盯着他苍白的耳朵,凑过去提议:“不如让我标记你,我的血因子活性高于25%,可以彻底治愈凝血功能障碍。
”
庄玠靠在他肩上抬了抬眼,冰冷地道:“再对我释放信息素,我让你后半辈子都用不了那玩意儿。
”
黎宗平笑了一下,没多说什么,他就近找了个咖啡厅,把庄玠扶过去。
庄玠的情况不方便去医院,现在北京附近的三个集团军全都在找他,黎宗平只能打电话叫送人来简易输血工具,也没做太多检查,直接抽出一定剂量的血输了。
“希望这不会害死你。
”黎宗平放下滴管。
庄玠低头看手机,咖啡厅里暖气开得很足,血色慢慢回到他脸上。
“你盯我这么久,北京塔被毁的时候怎么也不出来?”
“我手里有的东西,北京塔都有,算起来我们是同类竞品,塔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