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选择。
”
庄玠微微皱起眉头看着他,黎宗平忽然冷笑起来。
“国家从很早就在叫停英才计划,他们把我们变成异类,又觉得我们危险,若不是这些年军方一直暗中支持,变种人早就被赶尽杀绝了。
我劝你别报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你爱党和国家,党和国家爱你吗?他只会教你个人利益服从集体利益。
”
庄玠看了他好一会儿,突然觉得可笑:“所以参与到英才计划的大部分人,包括那些研究员、志愿者,甚至暗中包庇你的部分部队,都不知道他们这些年来是为谁献身?”
黎宗平欣然道:“他们是人类进步牺牲的烈士。
”
“原来如此。
你们用国家的名义暗中牟取私利,欺骗了那么多人投身这个项目。
”庄玠闭了下眼,缓缓转过头,视线投向墙上的国旗。
他似乎很疲惫,又有些微茫的不解,最后竟然露出一个近乎释然的笑容。
“何必执着于那面旗。
”黎宗平声音慢下来,“物竞天择,跟不上进化脚步的人,迟早要被这个世界淘汰。
清理掉那些怯懦又恶毒的人类,建立我们自己的秩序也未尝不可。
”
他重新倒了一杯水推到庄玠面前。
庄玠忽然站起来,直视着他。
“你错了,我自愿成为变种人,不是为了这个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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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进入庄玠的精神世界,蒋危来到那座雪山下。
白狼卧在湖边打盹,尾巴一甩一甩地拍打着水面,水花溅上来,浅滩上的鹅卵石湿了一片。
蒋危找了个石头坐下,把它抱起来放在膝盖上,问道:“你能听懂我说话吗?”
白狼阖着眼睛,耳朵折回去,不愿听似的捂起来。
“喂!”蒋危不满地揪了揪它的耳朵,“你搞清楚现在的形势,带我去基地看看,弄清火力位置才好救你们出来。
”
白狼恹恹地瞥了他一眼,下巴搭在前蹄上,蓬松的大尾巴甩到前面来揣着手,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蒋危竟然从它浅蓝色的眼睛里看出了嘲讽意味,这让他觉得自己像个自说自话的傻子。
就在蒋危气得鬼火冒,准备回去把戏耍他的白遇河痛扁一顿时,白狼突然从他膝盖上一跃而下,扭头朝着基地走去。
通往地下的甬道黑暗而漫长,很快蒋危就发现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