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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危从来没有体验过这样放纵的快感。
他在床上一向不太能控制自己,军人手上本来就劲儿大,性冲动被勾起来了,没轻没重的,动辄给人身上留印子。
庄玠对于这点深恶痛绝,有时气极了,过后十天半月不理他都是常事,今天却出奇地乖巧,从头到尾一直隐忍地咬住唇轻轻喘息。
甚至在被蒋危捂着嘴,内射和窒息的痛苦盖过了快感时,庄玠也只是无助地呜咽了两声,用那双水光潋滟的眼睛祈求一般望着他。
那副样子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蒋危连忙将人抱住,手足无措地亲他的唇角,内疚与满足在心里柔软的地方泛滥成灾:“不做了,不做了……我带你去洗澡好不好?”
庄玠摇了摇头,手指放开被他揉乱的军装,扶着蒋危的肩慢慢站到地上。
“我去食堂拿点吃的,你想吃什么?”
其实蒋危也觉得饿了,但实在懒得跑这一趟,受地方限制,刚才庄玠几乎是被他托在手臂上做完后半段的,在兴头上时只觉得爽,疯完了才感觉到肌肉酸痛。
要不是怕庄玠生气,每次事后要帮他清理,蒋危连这趟辛苦都想省了。
因而在听到庄玠平缓到堪称温柔的询问时,蒋危一时被幸福砸得神魂颠倒,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半天才结结巴巴地说:“随便,随便什么都行……你走路还能行吗?”
庄玠看了他一眼,眼底的水光还未干涸,那份冷淡也像打翻在春溪里的碎冰,冷意褪去了七成。
蒋危瞬间又有些亢奋,看庄玠穿好了裤子,手一伸把他拽到怀里,熟练地隔着不了在尾椎上按了按,坏笑着问:“真的不用弄出来,就带着这个去食堂?”
刹那间庄玠的脸色明显微微一白,腰身绷紧了,似乎在极力逃避某种触感,他很快闭了一下眼睛,拂开蒋危的手下楼去了。
蒋危笑了两声,慢慢地点起一根烟,目送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楼梯拐角,才转身往宿舍走去。
到食堂时过了饭点,大堂里只剩下三两个人,专案组自己带来的炊事兵停掉灶火,已经在张罗着收拾卫生,好在锅里还给留了饭。
庄玠拿饭盒装了半碗大盘鸡烩面,炊事兵问要不要帮忙加热,他一边扣上饭盒盖子,微笑着摆了摆手:“不麻烦了,宿舍楼下面有个微波炉,我到那热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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