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而易见这种方式是有效的,庄玠仰躺在椅子上,腿根无意识地抽搐着,腰腹以下都洇出了细汗,在月色下有如人鱼覆满粼光的鱼尾。
那两条骨肉匀停的小腿颤抖着,微微蜷起来,脚背绷出漂亮的弧线,以一个情色的姿势搭在蒋危后颈上,无意识地来回磨蹭,给人呈现出一种他正在渴求的错觉。
蒋危觉得一股血气直冲头顶,因为住院压抑了一个月的冲动,在这一瞬间井喷而出。
他抓着庄玠的脚踝,打球锻炼出的跟腱线条格外好看,刚洗完澡还带着沐浴液香气,蒋危从脚背一直吻到腿根,然后把那条腿架在肩上,手指挤进腿间的秘处揉弄。
被硬烫的东西顶住那一瞬间,庄玠突然抓紧他的手,眼瞳睁开一线,晕染出涟涟的水光。
“别……爷爷奶奶在……”
“知道他们在楼下就小点声叫,吵醒了老人我不负责。
”
蒋危掰开他的腿,毫不犹豫地撞进去。
椅子倒地的刹那声音被地毯吞没,只发出一声钝响,如同解开了某种禁制,很快勾起了他胸腔中那股急躁的欲望。
庄玠去找蒋老司令的事让他有种被背叛的错觉,蒋危一瞬间又想起了这是个有思想的人,他可能会表面妥协,转头就一言不发地走了,跟哪个师兄师弟甚至是找个女孩共度余生。
一想到这个他就慌乱不已,急于宣示自己的主权。
“想干什么不跟我说,要什么不先找我,你还当老子是你男人吗?”蒋危气急败坏地说道,“你让我做什么我会不帮你吗,犯得着去找爷爷,下回想要什么能不能跟我说?能不能先让我知道,听我?!”
庄玠在迷茫中望了他一眼,似乎是倦于反驳,刘海湿漉漉地垂下来,遮住了眼睛,那意态中带着一种妥协求饶的意味。
蒋危犹觉得不解气,把庄玠提起来按在落地窗上,从背后顶进去。
庄玠最害怕这个体位,蒋危喜欢在撤出去的时候微微松开手,任由他身体沉下去,性器进入一个难以抵达的深度,抵住最敏感的地方研磨。
窗外是广袤的海,夜幕与海水接连成一片深黑,月光浮起银霜,随着浪潮的推移迫近海岸,拍打在的空旷沙滩上。
庄玠整个人悬在空中,胸腹贴着光滑的玻璃,乳首被磨成石榴籽一样的艳色,身高的差异让他连踮在蒋危脚背上都做不到,只能靠蒋危手臂的力量支撑着,如同海潮上独木难以的飘萍,被巨浪一遍一遍吞噬。
“以后听话吗?听我的吗?”蒋危扳过他的脸,凑近那双迷离的眼睛逼问。
庄玠说不出话来,一开口只有破碎的呻吟,在悄无人音的夤夜里,羞耻与难堪都得以放大千倍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