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笑一声:“是么?”
“你怎么证明?”
怎么证明你是个干净的男人?怎么证明你不是个水性杨花的男人?怎么证明你是个忠贞不渝的男人?
静寂的气氛被一阵呜咽的哭腔打碎。
“我戴了这个的。
”
“小韫。
”
裴绍不敢去牵黎知韫的手,只能眼角含泪地企求她。
尽管她从未要求过,但他主动戴上了枷锁。
*
在收到黎知韫的成人礼请柬之前,裴绍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见过她了,发出去的所有信息都石沉大海。
以色事人者,色衰而爱弛。
他虽然深知这个道理,但只要黎知韫没那个心思,就算使尽浑身解数也没用。
裴绍可以打舌钉,可以在身上任何一块她想要的地方穿孔,以提升床笫之间的兴奋阈值,但这终究不是他想要的。
难道在黎知韫和别的男人聊天时匍匐于她的身下,偷情很刺激吗?
即便确实有那么一点,但更多的却是像火山爆发一样的嫉妒,为什么和他们说话的时候*那么温柔?为什么对待自己像是一个没有了利益牵扯就可以立马丢弃的玩物?
一开始只是对她有臣服的欲望,少年时期的遗憾在他的身上播下了无法治愈的种子。
可如果他真的只是想解决性。
瘾的问题,又何必这么久以来一直靠着药剂艰难熬过发病的时候?
因为无法忍受性。
欲就放浪形骸,管不住下半身的男人和没有脑子只懂得**的野兽有什么区别?
早在很久之前裴绍就在等待,等待自己的家世终于不那么低微,等待自己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站在她的面前。
而当这一天终于到来的时候,当他终于有资格和她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的时候,伴随激动而来的还有忐忑的空虚。
臣服欲或许只是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