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到满盘皆输没有一丝一毫的筹码根本不会臣服。
利益捆绑的关系固然重要,但为什么他就不能更进一步呢?
许知柏甚至可以面不改色地看着黎知韫身边的男人换了又换,在她需要的时候及时送上帮助,那都没有关系。
他只不过是需要一点微不足道的甜头,只要黎知韫施舍一点,他就可以心甘情愿地为她打理好一切。
给她整理好后,许知柏也擦拭掉脸上遗留下的水渍,解释的语气听起来很诚恳:“前几天你没来公司的时候我已经提前完成了进度,检查不过关的话再惩罚我也不迟。
”
黎知韫没应声,只是走到门前,那扇再平常不过的包厢门终于打开。
少女的脸上还有尚未褪去的红晕。
门外黎铭钶本就苍白的脸色变得更加可怖,仿佛浸泡在冰水中一般。
他说话都有些艰难,只能一个音节一个音节地向外蹦:
“为...为什么...”
“为什么要在这里?”
为什么不要他的照顾跑来这里?
*
黎知韫推开他向外走的时候,黎铭钶就一直悄悄跟在她的身后。
他担心黎知韫喝醉了,这个与她们毫不相关的宴会却有那么多人对她虎视眈眈,稍不留神就像狗皮膏药一样黏上来。
黎铭钶不喜欢别人靠近她,所以刚刚苏妙颜接到电话说要提前离开的时候,他别提有多开心了,他可以拥有单独陪伴在黎知韫的全部时光。
在这种宴席上,除非必要的社交,一般黎知韫就只会自己安静地待在一处。
但她刚刚明显看到了谁,因此毫不留情地推开他。
黎铭钶虽然委屈,但肯定还是以她的安全为第一位。
于是他就跟在黎知韫的身后,看着她冷漠地拉住那个穿着侍应生服饰的男人随手进了一个包厢。
这个侍应生的长相有些眼熟,虽然黎铭钶承认他的长相给他留下了一点印象,但也绝对掩盖不了这是一位新贱人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