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放的物件,索性就把皮鞭缠在上面,看上去就像是为她呈上“作案工具”,也算是她的一点小恶趣味了。
黎知韫也是第一次尝试这种,她怀疑自己本性里就有点小恶劣的基因,而作者的设定恰恰束缚了她。
让裴绍过来不仅是为了惩罚他的自负,主要是他这么骚,看上去就是那种可以玩得很开的男人,还干净不要钱。
*
虽说是惩罚,但开始之前黎知韫还是礼貌性地询问了一下:
“可以绑住你吗?”
以为自己会受到粗暴对待的裴绍一愣,被她温柔的语气惊得一哆嗦,他的身体已经很热了,源源不断的欲念涌上心头。
“当然。
”他永远不会拒绝她。
在一点一点用绑带缠上身体后,裴绍被少女绑在了铁椅上,裸。
露的后背碰到冰凉的椅子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黎知韫反手握着鞭柄,将皮鞭最粗的一节缠绕在细白的手腕上,试着轻甩两圈后直接抽在了男人的背上。
“嘶”裴绍死死咬住下唇,他因为病身体比常人更加敏感,痛觉在他身上放大了千万倍。
粉白的皮肤上顿时出现一道血痕,黎知韫意识到这一鞭的力道有点大了。
她用冰凉的指腹来回轻轻吻过这一道痕迹,以此减轻他皮肤灼烧的疼痛感。
可裴绍的身体依然颤抖得很厉害,喉咙口泄出一点点压抑的喘息声。
很好听。
“抱歉。
”黎知韫舔了一下唇角:“你看起来好像很疼。
”
“受不了这个吗?”指尖缓缓从他的皮肤上抽离。
“要不我们结束吧?”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担忧,苦橙的味道若即若离。
正当她起身要撤离时,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瞬间握住了她的手腕,有种不容拒绝的力量。
“不疼,我可以。
”裴绍哑着嗓子说。
“我可以。
”他又重复了一遍。
捋着鞭子流苏的少女漫不经心地勾了勾唇。
黎知韫是个天生的学习者,在第一条红痕之后,落下的每一鞭力道都刚刚好,在他的胸部、腰部以及大腿处,浅浅的红意像是由藤蔓上生长出的一朵朵花。
接下来的一切有些像审讯。
“做不到的事情为什么要承诺呢?”她问。
“对……对不起。
”他说。
“那样输掉其实很可笑吧?”
“对不起。
”他还是说。
“不要只说对不起了,你真的做不到吗?”
“为什么不回答?是因为你做不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