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你放心。
”
“嗯。
”
谢长寂应声,两人坐在屋中,静静喝茶。
透过窗户,远处雪山在月光下格外明亮,花向晚这才发现,屋子里一直很暖,屋外的雪山似乎就像一幅画,并不会影响房间内分毫。
她好多年没有这样闲适时光,坐着看着窗外,漫不经心盘着手中碧海珠。
谢长寂看了一眼她一直拿着的碧海珠,终于轻问;“我都不知道,你认识过一位鲛人。
”
听得这话,花向晚笑了笑:“毕竟咱们也就在一起呆过三年,你不知道也正常。
”
“你和他认识很久?”
谢长寂似是随意询问,花向晚目光看着远处雪山:“比你长一些。
”
“到似乎记了很久。
”
花向晚没说话,她喝着茶,声音很轻。
“一辈子都忘不了。
”
谢长寂动作停住,他缓缓抬头。
花向晚觉得有些累,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来,走向屋中:“好了,我先睡了。
”
说着,她进了房间,躺在床上,抬手看着手中的碧海珠。
碧海珠倒映着她的影子,她看了好久,才将碧海珠挂到颈间,放进衣内,合上眼睛。
逸尘,我把温少清杀了。
我终于还是把他杀了。
她闭着眼,隐约看到年少时,沈逸尘跟在她身后,看着坐在地上抽噎的温少清。
她半蹲下身,递给他一个糖人:“行了,别哭了,给你吃糖人。
”
“不,不行,”温少清抬起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娘说,我再吃糖人,她就把我这个少主废了。
”
“废了来合欢宫,”花向晚将糖人塞在他手里,“而且我不说谁知道,逸尘,”她扭头看向身后少年,“你会说吗?”
“我怎么会说呢?”
听到这话,温少清迟疑着伸出手,握住糖人,他小心翼翼抬头:“阿晚,你会一直给我糖人吗?”
“会会会,”花向晚不耐烦,“赶紧吃,吃完还得练习法术呢。
”
她迷迷糊糊,在记忆中睡去。
谢长寂独身坐在屋外,低头将自己煮出来的茶喝完,然后去净室清洗过自己,熄了灯,这才回到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