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去过厕所,他循着记忆走向卫生间,结果打开门后瞬间让他愣在了原地。
本来整洁明亮的浴室和原本的衣帽间打通了,变成了纯黑色的房间,空间豁然扩大了几倍,里面还放了几个架子,架子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道具,有几样还是丁盛杨很熟悉的,贺纾之前就喜欢用道具把他玩的不停喷水,他没想到现在贺纾竟然直接建了一间密室专门放这些。
丁盛杨震惊过后,便是巨大的恐惧淹没了他,昨天粗暴的贺纾让他对性爱又多了层抵触,现在这些道具要是都被贺纾用在他身上,他感觉自己迟早会被活活玩死的。
贺纾在八个监控画面中各个角度的视奸着丁盛杨,看着他从一开始的迷茫无措到后来的疯狂砸门,再到最后的恐慌害怕,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丁盛杨折腾了一下午。
晚上墙壁突然开启了一个小口,送进来的是一个餐盘,上面是熟悉的营养餐,丁盛杨知道是贺纾。
但那个小口在餐盘送进来后就紧紧的闭合了,一点缝隙也看不到,丁盛杨对着那个小口的位置大声喊着贺纾的名字。
就在丁盛杨以为还是不会有反应的时候,屋内突然响起了贺纾的声音,“吃饭。
”
“贺纾,是你吗?你为啥要关着俺啊,咱们能谈一下吗?还有灵灵、灵灵怎么样了,她现在在哪?你、请你不要为难她,俺会听话的,求你了贺纾?贺纾?”
除了开始那两个字,房内又恢复了寂静,丁盛杨端着餐盘坐在了地毯上,看着盘中的食物,从小节俭惯了的他此时一点食欲也没有。
自从那他被贺纾找到后,又被他粗暴的做晕了,他就没有了后面的记忆,再醒来就到了一个新的空间,还是被强制囚禁在这的,灵灵可能也在对方手里,他不知道贺纾到底是什么意思。
那天在出租房里丁盛杨知道自己说的话有点过分了。
虽然有一部分是对的,但后来的贺纾是真的对自己很好,甚至到了讨好的地步。
但自己当时却全部扭曲成了强迫和威胁,他就是故意的,想让贺纾对他彻底失望,讨厌他,然后他们就能真正的分开,走回自己原本的轨迹。
这让老实了多年的丁盛杨自己都觉得自己很卑鄙,很可恶,很自私,但他害怕改变,害怕周围的人知道自己畸形的身体。
害怕那些嫌恶的眼神,还害怕贺纾被自己连累。
毕竟贺纾是个明星,名声比一切都重要,撇开自己畸形的身体,就连外在的性别都是错的,这个世道容不下同性恋这种异类。
丁盛杨想着想着就靠着床睡着了,他再次醒来是被身体内异常的痒意弄醒的,他听到了自己软糯的呻吟声,他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发出的声音,他挣扎着想站起身。
但全身都莫名的酸软发热,连呼吸都是湿热的。
身下的骚屄内流出的淫水早已浸透了屁股底下那一块地毯,肉棒也早在睡梦中就硬了。
丁盛杨控制不住的伸手握住了挺立的肉棒,凭借着本能撸动让自己更舒服,身上的皮肤似乎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