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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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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疼,胀。

     班上的人睡倒了七七八八,加之他坐的位置正是没什么人会看过来的角落,江帆咬了咬舌尖,手不自觉按住了裆部。

    隔着运动裤,他摸到了CB的硅胶壳子的轮廓,而他的钥匙就在裤子的右边口袋,月考前杜君棠就已经交给他了。

     可是,一点也不想自己开。

     他又不是没人要的野狗。

     于是脊骨一点点直起来,忍住了右手轻微的哆嗦,继续跟着台上的老头子做起题来。

     江帆忍耐了一整个早上。

     好死不死又遇上老头子拖堂,江帆急得半边身子都挪出了课桌。

    终于等来老头子一句“下课”,他没有丝毫犹豫,直奔校外的停车棚。

     江帆不认识“八六”,却实实在在见过许多次“杜君棠”,光是那个名字,就上了好几次光荣榜,更何况那人和自己同是体委,在器材室都不知碰过多少次面。

     杜君棠很有礼貌,几次见他,还会叫一声“学长”。

     明明是寒冬里,江帆在奔跑时却恍惚觉得自己浑身都变得黏腻起来,汗水与欲望,焦急与情动,糅合在一起,与风中裹挟的凌厉擦碰出火花,要燃着了他。

     江帆记得杜君棠上下学时,时常骑一辆自行车,每每都会存进那个停车棚里。

     他到时,杜君棠正推着自行车出来,将将与尚在车棚里取车的同学道完别。

     放了学的孩子都急着回家,小巷口只有寥寥数人,江帆跑得急,人刹住了气儿还没喘匀,他停下来,两只手撑着大腿缓了几秒,脊背剧烈地起伏,半空中浮起他呵出的一团白气。

     压低的视线只看到一双脚和一个车前轮,自行车和它的主人都停在了他面前,没有动。

     江帆好不容易稳住的心脏又开始乱跳。

     江帆抬眼时,杜君棠看到的便是一双因为剧烈运动而蒙了层水雾的眼,顺从里掺着期待。

     他似乎很难对这双眼睛无动于衷。

     杜君棠扶着车头,笑意漫进眼底,他用和缓的嗓音正式介绍起自己:“高一一班,杜君棠。

    ” 江帆上前迈了一大步,没有给杜君棠半秒钟反应的时间,一把将人抱住了,手臂越收越紧,像要把人摁进骨头里。

     他的下巴正好搁在杜君棠的肩膀上,嗓音低低的,宛如呢喃,话里是明摆着的抱怨:“您真是让我一通好找。

    ” 江帆的额头抵着杜君棠的颈侧,又连续深呼吸几次,才开口道:“高二二班……” “您的江帆。

    ” 他尾音哆嗦了一下。

     几乎是同一时刻,杜君棠感觉到了颈侧的潮湿,和睫毛扫过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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