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有没有机会见一面,还去问八六:“您是哪儿的?”
当时他们正在聊电话,江帆把手机夹在脑袋和肩膀中间,阴茎上胡乱抹了点护手霜润滑,正在戴CB。
他把阴茎塞进笼子里,又将笼子插到卡环上,刚上好锁。
八六说:“A市,朔云高中。
”
江帆的手机直接掉到了地上,他咽了口唾沫,有点状况之外的感觉,片刻后,又把掌心里黏腻的感觉全抹在衣服上,才重把电话捡起来。
江帆怀疑八六把自己的问话听错了,特意重复一遍:“我问的是,您,您是哪儿的……”
八六毫不留情道:“你没听错。
”
这次手机没掉,江帆觉得自己快从椅子上掉下去。
那时江帆真是连把学校翻个底儿朝天的心思都有了,可他半点头绪没有,天天都觉得自己活在梦里似的。
一个本以为千里之外的人,实际上就在你眼跟前,跟你一个学校,待一栋教学楼,吃着一个食堂里的菜夹馍。
原本江帆就很难将八六和学校联系起来,要不是后来八六无意中抱怨校服质量太次,制服下摆的扣子被挂掉一粒,江帆还会一直认为八六是个老师。
江帆坠在回忆里出不来,下考铃响才在座位上一个激灵回了神,他动作太大,羽毛球没在书本堆上站稳,骨碌碌滚到了桌面上,见鬼地转了一圈,顶端正对着他。
那两位数字成心刺激他似的。
八六,八六。
江帆沉着脸,心也跟着沉下去,他不自觉用手抠着裤缝线,弯弯指骨,整只手火辣辣地疼。
八六确实能看到他,八六就在这所高中的某个角落,八六也许无数次同他擦肩而过自上次江帆早读走神后,八六有意冷淡了他好一阵,大概是要他好好反省,他连着几日都努力让自己心态放平,今天却隐隐焦躁起来。
他忽然觉得,自己太渴望见到八六,他不想两个人中间始终有层屏障,他开始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