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起伏着,身体还清清楚楚记着方才那致命的快感。
他不好意思说话,只是喘。
八六耐着性子道:“害羞和矜持对我们关系的培养是无用的,我要你对我坦诚,我问什么,你答什么,不要总让我重复,能做到吗?”他顿一下,才字字清晰道,“江帆。
”
他叫的不是别人,是江帆。
就是正在自己床上用震动棒玩自己后面的江帆。
江帆低声道:“能做到。
”
江帆的后穴在强烈刺激后紧紧收缩着,他用手肘撑着,才没让自己完全躺倒在床上。
“刚才顶到骚点了吗?”
“顶到了,顶到……”江帆给自己留了点喘息和酝酿的时间,“骚点……了。
”
下身的阴茎几乎是瞬间翘得更高为什么被强迫说出那种话还会让人觉得爽,为什么啊?
负罪感如飓风般呼啸而过,卷走了江帆的理智,留他赤裸裸地在原地狼狈不堪。
八六根本没有留给他太多时间去思考这些。
“还记得刚才的位置吗?用假鸡巴接着顶那儿,频率开到最大手机的话筒对着你后面,我要听见声音。
”八六轻快的声音更显出他的无措,可八六的每句话都像勾人下地狱的魔咒,让人不由自主就想听从,“两张嘴的声音都要听,所以你叫大声一点。
”
江帆忍着腰上酥酥麻麻的快感,直起上半身,打开了免提,将手机搁在了肛口附近。
这个动作他做得很快,因为太羞耻了,他怕再慢一点他会做不到。
“啪嗒、啪嗒”。
江帆大张着腿,假阳具在屁股里进进出出,他记得那一点在哪儿,干脆豁出去地用震动棒的顶端撞了上去。
“啊啊……不、不呜!”江帆几乎叫得破了音。
不是毛片里主角们作伪的甜腻淫叫,江帆略带哀求的吼声宛如一只被狠狠鞭打到遍体鳞伤的巨兽。
硬邦邦的电动假阳具在脆弱敏感的凸起处,以恐怖的频率摩擦着、碾压着。
不知何时,江帆已经躺倒在了床上,他弓着背,视网膜上恍惚出现点点光斑。
他还能听到八六叫他将手机放回耳边。
八六问他:“射了吗?”
按摩棒还在肛口里插着,在肠壁内作乱,江帆口中含混道:“没……没、有。
”
八六:“幸免;幸存;生还,不及物动词。
”
这是黑体词,江帆记得,他将手机放在了脑袋边上,一只手扶稳按摩棒,一只手死死抠着床单,以求得一些神志上的清明。
“survive,s-u-r-v-i-v-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