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很早就睡了,因为老人家作息早,我也很累。
我负责照顾她时,一般都和?她一起睡觉,她睡里?侧,我睡外侧。
我没有听?到异响,也不知?道门是什么时候被打开的,直到有只手捂住我嘴,骂着一些我听?不懂的话。
”
眼前的男人似乎喝了酒,面目狰狞。
以尚清对男人的眼光看,假如他?不是如此狰狞的话,应当?有一张不错的、儒雅的脸。
正是这副虚伪的冷漠的儒雅和?眼角的褶纹,让她霎那间回?忆起来她曾和?他?有过?一面之缘,就在?楼下,那天,他?似乎派人来给少薇送衣服。
“你太让我失望了,薇薇,我拿你当?亲女儿,你去警察局告发我?婊/子”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
“你算什么东西,不是我,你外婆能捡回?一条命?搭上了高枝又怎么样,你以为你可以飞黄腾达?做梦!要不是你把他?藏得?这么好,告诉你,现在?在?医院的就是你这个宝贵的少爷了。
我有哪里?对不起你,嗯?你说,我对你不亲不碰,对你嘘寒问暖啊!踢我?我今天就让你知?道”
“救”被掐紧的嗓子发不出任何声音。
砰的一声,是人脑撞在?墙壁上的声音。
“外外”
尚清瞪大了眼,闻到了一丝很淡的血腥味。
那血腥味逐渐变浓,被夏天薄薄的棉花被吸入。
她不顾一切地蹬腿,拍打,绞扭他?的手臂。
撕拉睡裙被猛烈撕开。
头顶上方的呼吸声一屏,继而变成更为沉重的粗喘。
尚清感到身上越来越凉,直到两条腿被粗暴地分开
“啊!”
黑暗中,一声什么瓷器碎裂声。
男人抱着头,咬牙咒骂,立刻扭过?头去锁定
这屋子里?,什么时候有了第四人?
身影清瘦,男,站的笔挺。
“梁阅?!”尚清惊恐地失声。
这一刻的惊恐,超过?了刚刚任何一分一秒。
他?不该在?这里?,他?一个前途无量的好学生?,怎么会在?这里??!
“好啊,看来我没看错,你果然有行情……”像是来自地狱的恶魔的沉喘声。
审讯室的
春鈤
灯下,尚清面容一片平静:“当?时,他?想要□□我,我不顾一切地挣扎。
”
“然后?呢?”
“外婆已经受伤昏迷,我不顾一切地去抓一切能自卫的武器……”
他?不是他?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