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在那里很丢脸。
是我不够正视自己。
”
“那个徐雯琦,怎么知道你住在这里?”
少薇这回抿了片刻唇才答,眸光灭了一灭:“她是我小学同学。
”
小学时他们都生活在颐庆的另一个片区,住同一条巷子里,就近念同一所小学,整日背着书包一块儿上下学,写完作业后守着电视看一集《樱桃小丸子》。
小学的记忆少薇已经模糊了,只记得自己有一件很漂亮的白色棋盘格马甲,大约是妈妈亲手给她做的,穿起来很洋气,后来借给徐雯琦穿了两天后便丢了。
那时不知心疼,反过来安慰徐雯琦说没关系,我可以让我妈妈再做一件。
往后再想起才知心口疼。
那时候她还有父母,后来便没有了,徐雯琦的爸爸有远见,买了很多套房子,她则和陶巾搬到了禧村,从此两人不同。
在高二文理分班后的开学日见到少薇,徐雯琦大约也不想的。
第一节课,所有人上讲台作了自我介绍,打铃后少薇走向她的课桌,徐雯琦问:“同学,你有什么事吗?”
医院住院部已熄灯。
司徒静这样养尊处优的人,竟也为了爱女支起了折叠床。
虽然司徒薇的伤情无需身边二十四小时留人,但她娇生惯养的,母亲而非保姆在身边更让能她心安。
司徒薇心里也不是没埋怨,想说打个电话给大伯又何至于连间小小的特护病房都搞不到,但母亲有她的矜持考量,司徒薇只能忍耐当个通情达理的人。
司徒静最后问询了一遍爱女的感受,诸如是否想吐、是否需要去洗手间。
末了,她替她掖好被角,声音极轻而若无其事地说:“那个少薇,看着倒挺乖巧。
”
司徒薇已在困意中闭起了眼,答道:“是啦…乖到呆……”
司徒静躺上折叠床,将夜晚御寒的薄毯拉过身躯,闭上眼很徐很慢地呼出了一口长气。
留院数天后,一得到医生首肯,司徒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