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修道时光,也挺好。
如果臂弯里的龙没有越来越烫的话。
风铃花并未散发出任何香味,逆鳞也平平静静躺在锁骨处,云恩的龙身却远比日光烫热,钻在怀中,不住的把龙角往他手里顶蹭。
迟予怀每抚过一遍,犹如夜幕的鳞甲就会随着他的动作张开,尾尖翘起,复又用力的缠住他的脚踝,舒坦的哼唧逐渐化为短促的喘息,夹杂着几声迷乱的“师尊”和“予怀”,就好像……进了情期一样。
龙角……是很敏感的地方吗?
迟予怀奇怪的想。
从前明明戳过许多次,没有一次出现过这样的反应。
难道是戳和摸的感觉不一样?
他不禁犯起了钻研陌生知识的老毛病,把住一只龙角,不让云恩乱拱,指腹稍稍使力,一寸一寸,极为缓慢的向下移动。
“师尊!别……”
云恩一下子低哼出声,喘.息愈发沉重,眼眸的光已经乱的不像样。
迟予怀猜得没错,龙角的确是龙全身最敏感的位置。
只是蜻蜓点水的碰碰还好,若是抚弄久了,就会从尾椎弥漫上一股酥.麻感,慢慢蔓延至全身,叫他克制不住地沉溺其中,如同情期向伴侣求欢的龙。
何况迟予怀还往上施了力道。
体内的情.潮一波接一波的汹涌而来,云恩被迟予怀抓着不准动,难耐的要命,只能用爪子在他雪白的襟口挠动。
“师尊……予怀……求你……”
小黑龙不着痕迹的变大了些,沉着嗓音哀哀央求。
在云恩第一次低吟的时候,迟予怀其实已经停下了动作。
也迟钝的反应过来,这龙角,应该是不能轻易受力的。
迟予怀刚想道歉,却听见这仿若引诱的哀求,到嘴边的话随之一滞。
求他什么……双修吗?
他不是没有拒绝?
云层散开,晨光泼在墨玉般的龙鳞上,迟予怀被晃的闭了闭眼,想想待会面对面的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