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他摇摆着头与腰肢试图逃离这种难耐,而他的抖动也让他身下的女人抖动。
女人心疼自责,她知道儿子的痛苦却也无法抑制身体本能的反应。
她是千帆过尽的身体,尝过快乐与痛苦,如今正是欲望强烈又饥渴的年纪,沉浸在色衰爱弛的痛苦中,此时无论她的心里如何,可身体却本能的在这种摩擦中有了反应。
吃R⑦`1零⑤⑧⑧⑤︵⑨零
可正是因为这样她才更羞辱,更痛苦。
她的身上是儿子的触感,她的耳边是儿子的呻吟,她甚至可以看见侮辱她儿子的怪物,用她本不应该存在的东西进出她儿子的身体。
痛苦让男人再也无法直立着身子,他几乎将重量全都压在自己母亲身上,五个铃铛不停的摩擦,也让伤口还没有好的余多感受到更加剧烈的疼痛。
“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余多向后摸索,他轻柔的覆盖在女人柔软的手上,试图求饶,“嗯~”
突然变调的声音让余多僵住了。
在粗暴的抽插中,俪沙很快就找到了他的敏感点,被顶弄的时候他无法忍住不发出甜腻的声音,挺直的肉具弹了弹,可被铃铛锁着,白灼射出的时候几乎是挤出来的,混合着血水,与刚刚的爽透截然不同,是那种痛与欲的混合,绝望与快乐的合体。
“哼,你还真骚,这都能射出来。
”俪沙冷笑着在男人的身上拍出掌痕,让男人更加习惯于在痛苦中寻找快乐。
“被女人操就这么爽吗?”俪沙将男人抱离开自己母亲身边,让他亲眼看见自己的子民,也让民众们也能清晰的看到他被狂肏的样子。
人类男性是低贱的奴隶,他们不配更高的对待,所以看台下面的淫乱场面都是一些低级的不会被雄虫选中的,苍老的,被抛弃过的雌虫们,他们对人生已感到绝望,生命的进程已过半,积攒了满身的伤痕与愤懑。
他们丝毫不用顾及的将长着倒刺的肉具插入男人们的身体里,人类的身体远比雌虫更适合承受雌虫的粗暴,至少他们的肉穴不会绞断肉具,雌虫的倒刺也不会被激怒变得更加凶残。
只是从未被使用过的后穴还是让他们凄厉的惨叫,远比虫族柔弱的人类男性各个血淋淋的,好在虫族医疗先进,保住他们脆弱的小生命,虽然他们可能并不愿意。
俪沙近乎痴迷的看着面前的场面,曾几何时,在那个狭小的玻璃房子里,在她逐渐学会了什么是羞耻什么是侮辱之后,她也曾无数次的幻想过这样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