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嫌弃他脏吗?
切斯面上一片麻木,心里却如刀割一般被撕裂,露出惨烈的内心。
他并不为虔的嫌弃而痛苦,但却为俪沙口中的话意而痛苦。
在她心里,他是那个可以用来取悦枕边人的工具。
而他,甚至不被允许像虔一样拒绝求饶。
“乖啊,不脏。
”俪沙口上安慰,实际却不容他人拒绝的开口,“切斯,张开嘴巴。
”
纵然他心中的拒绝再多,他都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服从。
他哀戚的感受到自己张开嘴,满是绝望。
肮脏的肉具无视主人的意愿被强硬的塞了进来,几乎是瞬间他的身体就无法抑制的泛起杀意。
切斯抬眼,那个把肉具插入他嘴中的男人,也同昂迸发了强烈的杀意。
一个雄虫因为雌虫舔了他的肉具而互相散发杀气,却奇异的默契避开了始作俑者。
“乖,你总要教教他怎么舔,他看起来是个学渣。
”
在那个灰暗的时间线,她曾经发生咬断过人类的孽根,她没有体验,也不想体验被弄疼,尽管她不惧怕疼痛。
对虔而言,俪沙的话就是刻在灵魂上的,连切斯都忍不住怀疑,一个雄虫为何会有这么高的服从度,甚至一度让人怀疑这是雌虫假扮的。
但俪沙的这一句话,瞬间就让虔收回来杀意,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切斯,竟真的开始讲课。
“王的肉棒比我的要粗上两分长三分,所以你要锻炼嘴部的开合以及口腔肌肉群的控制。
”
“收回你的牙齿,侍奉王是用湿润的口腔和柔软灵活的舌头,而不是用你的牙齿,如果你不会收牙齿,可以先把它们拔掉。
”
“你的口腔太干涩,平时要多喝水,多吃果子,保持口腔湿润。
”虽然果子珍贵,但以将军的身份不至于买不起。
虔是雄虫,所以一时忘记了雌奴是没有支配个人资产的权力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