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动着摩擦着两条大腿,试图环节身体的麻痒。
此时被这么误解,切斯脸上浮现出一丝自嘲与可悲,他承受着主人对他的所有侮辱,却无法控制的不去羡慕床上被温柔疼爱的男人。
俪沙,这个操控了他的人,毫不掩饰对他的嫌弃。
她甚至,不允许他称呼她为雄主。
主人是她唯一允许的代称。
自从那场当众的毫无快感的操干后,她不曾碰过他。
他不知道俪沙是虔说的原因,因为他黝黑的私处而嫌弃他,还是因为他脏了嫌弃他。
尽管他无数次想解释,他并没有被标记过,他的身体是干净的,却无法张开这张嘴。
她,也不会信的。
更何况,她嫌弃的可能并不止这些。
至少,这个被宠爱的男人,她从来都舍不得当众操他。
从来不会把他的自尊心当玩具。
对他,她甚至不愿意让他印刻她信息素的味道。
雌虫对雄虫的信息素的铭记是本能,即便不标记,雌虫也会记住与他发生了亲密关系的雄虫。
所以,这种封印信息素的药物是给一些特殊工作者准备的,以防他们在频繁的更换雄虫中,记忆了某位雌虫的味道。
这是不是意味着,正在雄虫身体里逞凶的这个人,心里打着早晚有一天会把他丢掉、送给别人的心思?
他本不该难过的,他甚至应该高兴。
面对俪沙他无法向世人想的那样去反抗是因为那是王族的命令,他的本能不允许。
但若是由俪沙开口将他赠出,只要他躲藏着伏沙就再也没有人可以控制他了。
理智告诉他应该尽快找到让她厌烦的方法,但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想法。
该死的雌虫天性在难过,为这个跟他发生了亲密关系的雄虫的冷漠而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