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紧紧贴着他的肋骨,他身体的温度穿过西装,烫着许希言的皮肤。
“你不是不让我乱刨吗?”
陈安衍侧过头冷眼看他,气笑了,“怎么样是乱刨,你都搞不清楚了?”
许希言一头雾水,“给点提示?”
陈安衍沉默地看了他两秒钟,欲言又止,最后冷声道:“挽着。
”
许希言百思不得其解,果真是适合当一把手的人,真是深不可测。
许希言不甘心,小声逼逼:“我只是说想看你腹肌,又没真的摸,怎么说我是狗子呢,再说狗子怎么只是刨呢,得舔,得……
许希言说着说着,中心思想又跑偏了,对上陈安衍一言难尽的眼神,识趣地闭了嘴。
不料,陈安衍笑了声。
许希言一直琢磨着为什么陈安衍骂他是狗子的事情。
打工人最擅长的事情就是反思。
只有反思,才能举一反三。
思来想去,许希言恍然大悟:“你说的乱刨,是指我刚才拍赵宇的肩膀?”
陈安衍冷冷嗤了声,“怎么,拍这么多下,都还不过瘾?你还想舔,咬?”
许希言不由自主地吞了个大咽。
这么有热辣滚烫的字眼,从他哥的嘴里冰冰冷冷地蹦出来,居然有致命的诱惑力。
许希言理了理思绪:“哥,你吃醋了?”
陈安衍立刻别开眼:“我没有。
”
许希言干巴巴解释:“我也没有想舔,咬他。
”
“你想都不要想。
”
“那能想你吗?”
“……”
许希言的虎狼之词,把天又聊死了。
幸运的是,接他们的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