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让他哥认为他是个色迷心窍的肤浅贪欢之徒。
他明明是想从工作能力上去征服他,而不是这样直白地、本能地、想要他。
许希言满脸通红,急得口不择言,“你,你那是碰瓷,明明是你摁着我的头,我站不稳,所以才栽到你怀里的。
”
“是吗,”陈安衍挑了挑眉,伸过头,特真诚地问他:“你摁我头试试?”
许希言:“?”
“看我会不会栽进你怀里。
”
看他脸‘你就是要抱’的理直气壮,许希言:“……”
哑口无言。
两人对峙,以许希言落荒而逃告终。
许希言转过身,踩着拖鞋飞奔下楼,回到自己房间躺在床上,心跳还是十分慌乱。
他揉了把脸,冷静片刻后,才发现不对劲。
明明是陈安衍摁着他的头,他才会不小心往他怀里栽,陈安衍怎么还振振有词,反过来咬他口呢。
不过,如果他刚才摁着陈安衍的头,他肯定不会像他那样直挺挺地扑进人怀里去。
那哪个环节出问题了呢。
许希言想不通其中缘由,只好得出一个结论
他哥肯定是练过,懂得用巧劲,知道如何四两拨千斤。
许希言想不到的还有,两人的举一动,被丘梦晚看得清清楚楚。
丘梦晚本是到四楼去收花瓶,下来时正好碰见了这幕。
许希言像只鸟样亦步亦趋跟着陈安衍上楼,陈安衍走在前面,眉眼含笑,改往日的冷静淡漠。
就连许希言走后,他都不舍得收回目光,眼神跟着许希言,温柔又眷恋。
许希言走后,丘梦晚从转角楼梯出来,叫住了陈安衍。
“安衍。
”
陈安衍顿,表情有片刻茫然,之后又利落收起来,“妈。
”
丘梦晚走过来,帮他理了理衣领,沉默不语。
陈安衍站在原地,半晌后,又开口,“妈。
”
丘梦晚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安衍啊,你和希言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