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血液唰唰往下流。
他不着痕迹地拢了拢大衣,气急败坏道:“那对我有非分之想的样!”
陈安衍说完,没再看他一眼,步伐稍稍僵硬地走出餐厅。
许希言:“?”
他气懵了,等陈安衍走出餐厅,他才回过神,气急败坏地骂了句:“我日。
”
是陈安衍先莫名其妙捂住他的嘴,再莫名其妙地靠他这么近,还把他的后脑勺往他的腹部上靠!
是他制造了这么个奇奇怪怪的现场,反倒过来怪他有非分之想了?
什么惊世骇俗的心机白莲,谁对他有非分之想了!
许希言噌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意识到好像哪儿不太对劲,眼睛向下移。
“……”原来是身体里的海绵体细胞生理性地撑起了伞。
许希言更气了,都怪陈安衍,故意掌心对着他的嘴,还揉了揉,还扣着他的脑袋摁在他的小肚子上,他的小肚子结实平坦,可能还有腹肌,身上还弄得这么香…
呸呸呸!
他越控诉,雨下得越大,海绵体的伞撑得越起劲。
“……”又是身体不受意识控制的一天。
陈安衍刚才不会看到了吧,所以才会说他对他有非分之想。
他哭丧着个脸骂了句脏话,拢了拢外套,步伐略略僵硬地走出了餐厅。
他妈的这炒饭不能吃,火气太大。
隔日,许希言起床的时候,神情恍惚,精神特别差。
做了一晚上光怪陆离,翻云覆雨的梦,他身体被掏空了。
他一点都不想回忆这个梦,因为梦的对象是陈安衍。
陈安衍太会了,他能想到的招,陈安衍都做了,可怕的是,他觉得还挺爽的。
陈安衍边做还边问他:“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
许希言用力甩了甩脑袋,把那些有色废料甩出去,他蹲在浴室里,边打着哈欠,边默默地洗床单。
洗好了,他端到洗衣房烘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