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连忙说:“子宴心直口快,那天在我的生日会Diss你,想给你道歉,咱们都是发小,没必要记仇,再说了,你以前那样……,”他停顿了下,又说:“也不能全怪人家,对吧。
”
许希言:“……”这留白,给人的想象空间可太大了。
庄之舟:“咱都是一起长大的,不容易,现在你改邪归正了……”
许希言僵着脖子接电话,实在听不下去了,立刻打住:“停,我去。
”
就庄之舟这婆婆妈妈的性格,他要是不答应,他能念叨到天亮。
庄之舟像办成了什么大事一般兴奋:“好,你按完摩赶紧过来,子宴请了五星级大厨团队来给大家烤肉。
”
许希言无奈:“你倒是推荐个按摩师给我啊?”
“卧槽我年轻力壮的,哪知道哪有正儿八经的按摩店啊,你找个老中医去呗。
”
“……”
许希言挂了电话,洗漱好,歪着脖子下楼,准备去医院挂个推拿号。
他一下楼,就瞧见父母和陈安衍三人在餐厅吃早饭。
似乎在争论什么事,氛围还挺激烈。
陈安衍一直在解释,许昌远一直在否定。
许希言心里邪恶地想:狠狠地批评他,往死里批评他。
许希言一看到陈安衍,不由得臀大肌一紧,准备脚底抹油开溜时,丘梦晚发现了他。
“儿子!你今天怎么起那么早?过来吃早饭啊。
”
陈安衍闻言,手中的筷子顿了顿,抬眸朝他看过来。
两人的眼神就在空中碰撞。
接着,陈安衍垂下眼皮,视线微微下移。
许希言感觉自己的屁股被打了高光,□□得很。
他下意识地转过身,把屁股藏在身后,然后理直气壮地跟陈安衍对视。
打工人都流行今日事今日毕,昨日的烦恼都留在昨天。
陈安衍别开视线,嘴角弯了弯,继续若无其事地吃饭。
许昌远:“希言,愣在那里干什么,过来吃饭啊。
”
许希言:“不了,爸,我要出去按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