溅出来,甚至有噗嗤噗嗤的水声。
“骚到没边儿了。
”阴从缬笑着拔出蛇尾,淫水使劲般地一股一股流出来,小腹也痉挛得一缩一缩。
夜里灵雀儿睡得很沉,鼻尖总有一股若有似无的香气,这香味似乎只有他能闻到,梦里脑子也是浑浑噩噩的,仿佛置身于虚幻之地。
他不安地动了动,仿佛灵魂被忽然扯进梦中似的,他在一团雾气里走走停停,忽然看到了前方一个熟悉的人影。
那人影面对他站着,走近了才能看清他的五官,灵雀儿顿了顿:
“徐卧云?”
徐卧云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即使是在梦里也看得他浑身不舒服,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却撞到一个人身上。
他惊慌回头,发现也是徐卧云,平时冷淡的表情透出一股被压制住的怒火,灵雀儿有些害怕地想跑,却被攥住了细腰。
徐卧云并不说话,只低头看着他,灵雀儿扒了两下他的手没扒开,生气问道:
“为什么闯进我的梦里!”
徐卧云没有回答他,反而低头狠狠咬了一口他的耳尖,痛得他不断推拒徐卧云的拥抱,气急时踩了他一脚:
“放开我!”
说来也怪,灵雀儿清楚自己的怯弱和胆小,但在对着徐卧云时却总是会下意识地发脾气,就像知道眼前人不会因此伤害他一样。
这种奇怪的感觉他也有所察觉,下意识改过,但总是不知不觉的暴露出来,就像此时,他本应该害怕才是,但还是气鼓鼓地问:
“徐宗主不去缅怀长离神君,对着我这个冒牌货做什么!”
徐卧云听闻此话顿了顿,看向他的眼神有些复杂,但还是道:
“该清楚的时候你自然会知道因果。
”
“什么因果!”灵雀儿生气地推了他一下,没推开:
“从上次那件事后你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