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亲了一口他的侧脸,才小声道:
“我手受伤了......卫朔哥出去替我买药,还没回来。
”
阴从缬果然被少年热情地亲吻和示弱转移了注意,皱眉问:“手受伤了?我看看。
”
灵雀儿可怜巴巴的伸出手,上面缠的手帕早已被捏的不成样子,有丝丝血迹渗透上来。
阴从缬将人放到桌案上,小心揭开手帕,见上面那么长的一道口子冷了脸:
“徐卧云伤的?”
应该也算吧......灵雀儿挣扎一下,点了点头。
阴从缬信了他的话,冷笑一声:“无妨,今日他敢伤你,来日师兄将他脑袋割下来,给小雀儿拎着玩如何?”
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灵雀儿打了个哆嗦,他忽然想到那日和徐卧云对峙时阴从缬吐的那口血,赶忙紧张问:
“师兄,你怎么样了,有没有......有没有.....”
他想问有没有堕魔,但却不敢问出口,阴从缬听懂了意思,亲了亲他的软唇:
“别怕,师兄已经没事了。
”
他们二人少有这么温和相处的时候,阴从缬认定他离开自己的这几日里受了委屈,自然不想再吓到他,更是罕见的温声细语,把怀中少年哄的直笑。
可直到阴从缬抱起他时忽然“嗯”了声,垫在灵雀儿屁股底下的手忽然摸到一块濡湿。
灵雀儿一僵,还没来得及阻止,就见阴从缬已经解开了他本就松散开的衣服,露出了刚被卫朔操得连连高潮的水逼。
“师兄......”
他害怕地抓紧阴从缬的一缕头发,身体也颤抖起来,只见阴从缬看了看他,忽然笑了。
灵雀儿抖得更加厉害,便听阴从缬的语气已经扭曲:
“是谁弄的,也是徐卧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