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之间不必言谢,长离只要听话,身后总有我护着你。
”
其实他本不该这样问的,可灵雀儿还是仰起头,有些不安地问他:
“要是我做错了什么事,没听话呢?”
徐卧云低头看他,就听他慢慢道:“你就不会再护我了,对吗?”
少年人神色不安,即使极力掩饰,神色却已经暴露了他心中所想,手也藏在袖子里紧紧攥着。
徐卧云将他受伤的左手放在膝上,抚平攥紧的手指:
“不会。
你我命定,此生除非身死,便没有什么能分开你我。
”
他循循善诱:“长离可以放下心来相信我。
”
灵雀儿看了他半晌,见他神色不似作伪,才犹豫道:
“好吧......但你罚我罚的好重,流水这种事情......也不是我能控制住的呀。
”
他壮着胆子开始控诉:“我觉得你那时候有点不讲道理。
”
跟......跟阴从缬一样。
徐卧云没听到他的心里话,因此还笑得出来,摸了摸他被束缚的下身:“勒痛你了?”
灵雀儿撒谎:“有点痛。
”
可徐卧云却道:“再忍一忍,等到成婚当日便给你解下来。
”
距离成婚还有七八日,灵雀儿有些着急:“那......那我要是方便怎么办呀,你都给我锁起来了,难不成方便之前还要求你!”
灵雀儿性子软和惯了,即使生气也毫无杀伤力,甚至在徐卧云看来还有些过分地可爱。
“求一下试试?”徐卧云拍了拍他的腰:“我很好说话的。
”
“你!”灵雀儿气急,挣扎着要从他怀中下来,却被徐卧云用一只手掌禁锢住细腰:
“跑什么?”
徐卧云被逗笑,凑近要亲他的脸蛋,却被灵雀儿用手推远,气道:
“不许你亲我!!”
灵雀儿带着气小跑出了书房,一路上都没有人拦他,可无极殿太大,他又天生不记路,走着走着竟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他无法,只能壮起胆子小跑两步跟上了一位女弟子,问他:
“这位师姐,可不可以问一下无极殿在哪里?”
师姐被拦住,有些无语地笑了笑:“偌大无极殿共有十二殿三楼师弟是从哪儿来的,怎么连这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