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
“用力向两边拉,露出你欠操的骚肉。
”
灵雀儿听话的将两根手指插入穴中再大大拉开,里面被肏烂的穴肉都能隐隐看到。
随后柳条再扬起,抽的便是被打开的穴口。
这比抽阴蒂还要痛,才第一下灵雀儿就大声哭出来,脸蹭着被子眼泪啪嗒啪嗒的掉,阴从缬毫不心软,次次都抽在被拉开的肉壁上,几乎让灵雀儿哭到喘不过气来。
此时恰有几个来寻阴从缬的弟子,到了被下过禁制的洞府门外时都听到了里面少年的哭声,面面相觑一会后懂了。
原是师叔在教训房里人。
穴口被抽到红肿不堪,甚至手指都被抽红了,灵雀儿已经数不过来自己挨了多少下,只觉得穴口已经疼到发麻,不知道是不是已经破皮流血。
烂红的穴口高高肿起,灵雀儿体力不支有些跪不住,哭声也渐渐弱了下去,阴从缬这才停手,用手摸了摸又红又烫的小穴:
“爽够了吗?”
灵雀儿眼睛哭红,连眨眼都很疼,沙哑着求饶:
“师兄不要打了,要坏了......”
阴从缬亵玩他浑圆的肿桃,时不时蹭过烂熟的穴口,戏谑问:
“这不是很漂亮吗,哪里坏了?”
灵雀儿呜咽着爬起来,一头扑向阴从缬,跪在床榻上抱着他的腰不撒手,鼻涕眼泪全蹭到了他衣服上。
阴从缬要他抬头,可他哭的伤心不肯抬,本就松散的发髻散乱,鬓发贴到了脸上。
“非要欺负我吗,不欺负不行吗?”
灵雀儿于男欢女爱上所知甚少,两辈子加起来第一次经受这种事就遇上了阴从缬,只觉得这事疼痛要远大于欢愉,将之看作是欺负与惩罚。
阴从缬看着怀里的少年,不算轻柔的替他擦去眼泪,可他太能哭,刚擦干净便又是一连串的泪珠,阴从缬看着他不怒反笑,命道:“张嘴。
”
灵雀儿睫毛纤长,上头还挂着点小水珠,闻言虽不解,但还是顺从的张开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