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林希嗤笑一声,说是拍卖,其实私下里早就内定了。
她将报纸扔到床上,兴致缺缺,“只要有魏满林在,咱们就没戏。
”
周兰芳听她这么说,知道她想打退堂鼓,但她觉得这是个好机会,“市中心的人流量有多好,大家是有目共睹的。
你就甘心把这么好的地段拱手让人?”
陆林希在市中心的饭店和酒店都是租房,这个是买,以后房价涨了,她也不怕,可她清楚知道自己没戏,“我不是不想跟他竞争。
关键是竞争不过啊。
魏满林上头有人。
”
周兰芳却打听到一则消息,“我听说为了这栋楼,魏满林和市长起了冲突。
省长考察,咱们市的失业人数是最多的,GDP也没搞上去,再加上T市的治安也不突出,他还被人告了。
官位很可能不保。
他现在迫切需要提高GDP,想搞一次公开公平公正的拍卖活动。
魏满林得保他啊,所以默认了。
”
没有什么比卖地来钱更快,更容易提升GDP。
市长和魏满林好得能穿一条裤子不假,但他也得先保住自己的官位才能让魏满林如鱼得水。
魏满林这次未必是赢家。
陆林希吃了一惊,“真的不搞黑幕?”
她咋这么不信呢。
魏满林能放着到手的地方不要?要知道市中心那块地方只对外出租,并不出售,就连魏满林那个KTV都是租的,只不过租金比她的要便宜很多。
现在能买,他能禁得起这个诱惑?
周兰芳颔首,“真的。
听说起拍价就定在六十万。
”
陆林希摸摸下巴,六十万起拍,魏满林想用白菜价买楼的打盘算是落空了。
可是陆林希突然又想起来,“六十万起拍。
咱们最少也得准备八十万。
账上哪还有钱啊?”
她怎么觉得这店开得越多,她就越穷呢。
周兰芳却已经想好了办法,“我已经跟供应商说好了,咱们推迟一个月结算。
到时候用货款买楼,然后再把地契抵押给银行。
把钱还给供应商。
但是最多只能一个月。
”
一个月是极限。
如果超过一个月,供应商没办法向上级结算,会连累到上级,一层层递增,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