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叽叽喳喳讨论事情,时不时发出咯咯地笑声。
陆观华见女儿没受影响,依旧活泼开朗,长长松了一口气。
石刚迷迷糊糊听到耳边有人在说话。
他睡得很沉,眼睛疲惫得几乎睁不开。
有个年老的声音响起,这声音带着一丝疼惜,“你膝盖受了伤,让医生也给看看吧。
小刚已经找到了,你可不能出事。
”
“爸,我没事。
我就是摔了一跤,过几天就好了,哪用得着开药。
没必要浪费钱。
”
“你少唬我。
你以前去外地找小刚,被当地人打得鼻青眼肿,回到家却装没事人一样。
我能信你?你赶紧掀开裤管给我看看。
”
“爸,我真的没事。
”
石爷爷不相信,撸开儿子的裤管,当看到儿子膝盖肿得这么高,他忍不住拍了儿子后背一下,“你是不是傻啊。
膝盖肿成这样,你还不抹药。
”
石标峰见爸爸声音这么大,示意他小声点,“你别把小刚吵醒了。
他这回遭了大罪。
我真的没事。
也就是看着唬人,其实一点都不疼。
”
石爷爷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你走了一天两夜,连觉都没睡,要不然你把这折叠椅放下来好好歇歇?”
石标峰摇头,“不用了。
我不困。
”
他拿着药膏给石刚换药。
除了肚子被捶打留下的内外伤,石刚最严重的莫过于手腕和腿脚的勒痕。
渗出的血比较多,需要多换几次药。
他小心翼翼解开儿子脚踝的纱布,石爷爷倒吸一口凉气,顿时老泪纵横,这天杀的人居然把孩子勒得那么紧,这是没打算让他大孙子活啊。
伤口还未结痂,纱布免不了跟血肉沾在一起,石标峰不敢太用力,要不然会把儿子吵醒,只能轻手轻点慢慢揭纱布。
原本很简单的程序却愣是花了一个多小时才完成。
将纱布重新包好,石标峰满头大汗,这可比他卸一车货还累。
他拿着纱布和药正打算给他换手腕的药,没想到儿子已然醒了。
石标峰眼睛一亮,手伸到儿子额头碰了碰,立时一喜,“烧退了。
医生的药真管用。
你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石刚睡了一觉,精神恢复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