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累。
起早贪黑,饿了就做个东西垫肚子。
除了上厕所,她几乎就待在那个不大的空间里。
“她可以招个工人啊?”陆林希有点心疼姑姑,赚钱是重要,但身体才是革命本钱。
要是身体累垮了,赚再多的钱又有什么用。
陆观华对女儿的话深以为然,“她之前一直忙着工作,也没空给我打电话。
我刚刚在那边帮了她一会儿,两个人将将能够忙开,她也答应再加一个人。
我打算让周嫂子到店里帮忙。
”
陆林希吃了一惊,“周婶子?她不是要照顾两个孩子吗?”
周厂长有一儿一女,孙子比她大两岁,孙女比她差不多。
虽然不是一个班级,但上的是同一个年级。
陆观华不是很在意,“她在家照顾孩子是因为厂子倒闭了。
要是有工作,她肯定乐意。
周主任那么闲,完全可以给两个孩子做饭。
”
周主任是街道主任,平时没什么事,都是准点下班。
陆林希也就没再说什么。
他们没话说,其他乘客却是说得津津有味。
陆林希侧耳倾听,原来前面两位乘客正在谈论前段时间发生在帽子厂的尸体案。
“死者已经确定了就是帽子厂的工人。
”
陆林希听到工人身份已经确定,就是本人无疑。
“碎尸案死的不是一个人。
起码有……”红衣乘客用手指比划。
陆林希手不由自主攥紧包包,我的妈呀,居然死了八个人。
这个地方居然有变态杀人案?
变态杀人案?这几个字瞬间勾起她一些不太好的回忆。
那时候她在深圳,因为环境陌生,周围同学非富即贵,她成了排挤对象,那时候的她还不懂得反抗,一直默默忍受同学们的欺凌。
后来有个男同学得知她来自T市,直接吓跑了,说她肯定也是变态。
她当时没有深想,只觉得T市人的名头好用。
只要别人一欺负她,她就说我是T市人。
全校的学生再也不敢惹她。
她着实清静了好几年。
想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