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
”
容佩虚虚地行了一礼,柔声地回道,“没事的,姑父。
陛下之前考虑我的身体,所以允许我自由进出宫。
”
“你呀,糊涂啊......”听完容佩的话,岑元瑞更是心惊。
这分明便是陛下故意下这般旨意,为的就是让容佩上钩。
然而,容佩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他急急地问道,“姑父,此番入宫,陛下可有什么表示?”
“能有什么表示!”不说还好,提起这件事,岑元瑞更是一肚子火气。
“那景凌可是朝中重臣,现在怎可入后宫,甚至享受着连前朝皇后都没有的待遇,这凭什么!”容佩想到景凌对自己挑衅的模样,心中的怒火更是烈上几分。
岑元瑞看着容佩气到发白的脸色,想到他的身体,不由得又叹了口气,“佩儿,你先别急,再气着身子。
现在岑容两家树大招风,陛下肯定想要再立出一方阵营,左相便是最好的选择。
”
“可是,那个景凌,有什么本事,他、他凭什么......”容佩被身旁的侍女扶着,情绪激动到有些气短。
“景凌的师父成呈是陛下的恩人兼长辈,而且两人从小便长在一起,自然是知根知底。
景凌各方面的能力和陛下自小便是不相上下,陛下小时候并不受宠,所以以前对景凌依赖得很。
”
虽然知道说这些话会刺激到容佩,但还是要让他提早地认清自己现在的局势。
原本让佩儿入宫就是不明之举,但是为了应对陛下,这都是没办法的事情。
岑元瑞现在也是完全想不出什么应对之举,仿佛现在一切都成了定局。
因为他知道,凤天临太过清醒,无论什么事情,都不会改变她对岑容两家的决断。
现在只是差一个明目张胆的突破口,岑元瑞瞬间像是老了十几岁,整个人都沧桑了不少。
而全程都在暗暗握拳的容佩突然语气坚定,“放心吧,姑父,我心中有数了。
”
“你赶紧回去吧。
”岑元瑞放下手中的茶杯,揉了揉眉心,接着叹了口气,“你趁早回去吧。
”
容佩点头,只是微微欠身便带着侍从离开。
?·?·?
“陛下。
”容佩欠身行礼,凤天临抬手虚扶,“容妃身子虚弱,日后这种场合,便不用特地行礼了。
”
“谢陛下体谅臣妾身体。
”容佩微微转身,将盘子上的茶杯端到凤天临的面前,“陛下,最近臣妾新的学了茶艺,陛下尝尝吧。
”
凤天临放下手中的奏折,接过茶盏,低头抿了一口。
“手艺不错,容妃还是多注意身体,莫要太过劳累。
”
“能为陛下做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