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催促贺杨快点开始。
贺杨看向穆寂寥早就鼓起的下体,调笑说,“这么快就忍不住了吗?”
注射了催情剂,上次去取药剂的时候,医生有些担忧地说“如果再继续这样的话,身体负担会很大吧。
不是已经能习惯他的信息素了吗?”
穆寂寥摇摇头,什么都没说。
贺杨把穆寂寥扯到床上,忍不住继续去亲他的嘴角,含糊地命令穆寂寥脱衣服。
穆寂寥解下扣子,露出印记还没完全消散的肉体。
贺杨觉得很是碍眼,于是残忍地张嘴去撕咬,用伤口重新去覆盖吻痕。
这点伤口对穆寂寥的确算不了什么,却在信息素的引诱下泛起痒意。
如同蚂蚁在私密处撕咬,他只能像溺水的美人鱼一样无力地摇摆着尾翼,想要逃脱这个吃人的陆地。
贺杨却箍住他的腰,往身下拽,毫不留情地去操弄最柔软的深处。
他想要呻吟出悲哀的歌曲,却被海水透入,吐出苍白的气泡,带着沙哑的欢愉哭泣。
贺杨第一次听穆寂寥的床叫,却像吸毒了一样上了瘾。
别人的表演就只是廉价的奶油,烦腻又闷燥,在炎夏里暴露出难闻的腥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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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穆寂寥却是奢侈店里纯手工制作的独一无二的巧克力,摆在商场的中心让人观赏,等好不容易筹够钱想去得到,却被别人先带走了。
那人已经咬掉一口,但巧克力流出的夹心和散发的甜蜜却让人难以忘怀。
于是他趁那人不注意偷走了剩下的半块,只是悄悄舔了一口,就被里面微微的苦涩和四溢的香甜迷晕了头脑,最后的余韵勾着脑子的欢愉引诱他继续占有。
等穆寂寥浑身湿透着在贺杨怀里睡了过去,贺杨才贴着穆寂寥的脸颊问“沈明月有什么好,你要这么喜欢他。
”
穆寂寥闻言动了动身体,迷糊地环抱住贺杨,喃喃着什么。
贺杨凑过去听,才知道在说着不要哭泣,明月。
贺杨扯了扯穆寂寥的耳垂,“沈明月才不会哭泣,都是装给你看的,笨蛋。
”
贺杨把刚才的照片选了张发了过去,还挑衅地发了一段话。
“穆寂寥玩起来可比那些廉价品好很多,不过你们应该不知道吧。
真是可惜啊。
”
很快那边回了消息。
顾言:真不知道该说他真爱沈明月,还说说他蠢。
赵楚栎:别忘了约定。
贺杨撇了撇嘴,真是不想把他拱手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