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没有子嗣又如何,香火断绝又如何?和儿孙满堂相比,这一生能有一个心心相印之人相伴到老,才是世人苦求不得的最大幸事。
“况且我曾听人说过,夫妻之间若房事和谐却无嗣,竟不是女子之过,有大半缘由都在男子身上。
”说着,他轻轻拧了一下少女挺翘的鼻尖。
“所以,你若实在担心,日后在床上乖一些便是了。
”
玉姝原本正因他这番肺腑之言感动不已,此时听了,不由又羞又笑,啐道:“好好地说着正经事呢,偏又不正经起来。
”
想到周景宵方才的言论,也不知是他说来哄她的,还是确有其事。
不过……程家数代子嗣不丰,凭是娶了哪家的女子都未能改变分毫,或许……真是因男子之故。
心念电转间,她下意识便道:“若依你所说,竟是我庸人自扰,反倒是你不行?”
周景宵只觉额角一跳,似笑非笑地挑了挑眉:“哦?――原来姝儿觉得为夫不行?”
“看来今日必得向你证明一番,什么才叫行。
”
此时玉姝早已意识到自己捅了马蜂窝,忙扭身就要躲,却被大手一把握住脚踝,往男人身下轻松一拖。
她“哎呀”一声,铺天盖地的吻便落了下来。
光溜溜的娇躯在那双如燎着火焰般的手掌底下扭动款摆、婉转承欢,湖上很快又响起了水波荡漾声,除此之外,还有女子的娇吟,男人的粗喘,荷叶随着船身的晃动也簌簌摇摆,那亭亭翠绿间,时不时飘出一句――
“夫君好厉害……啊哈,又?H穿姝儿的?铝恕?…唔,大鸡巴,最粗最硬了……夫君,夫君饶了姝儿罢~”
――这场游湖之旅,还不知要到何时才能结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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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妻狂魔
如此这般,直到五日之后返回京中王府时,玉姝已是不知道自己被翻来覆去地吃了多少遍了。
回程的马车上她懒洋洋地倚着波斯进供的羊毛软垫,双腿因为男人长时间的玩弄根本不敢合拢,罗裙底下光溜溜的小嫩?禄购?着刚射进去没多久的新鲜精液。
因为周景宵要她“在床上乖一些”,这几日她都不知自己被他按着灌了多少回精,起初她还想着若是他多灌些,自己也好受孕,到了最后真真是后悔莫及――
若想有孕就得被他这般没日没夜地蹂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