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身后,与他有着一模一样面容的夫君附耳过来,低声道:
“雪儿,你知道我今日原本打算说什么吗?”
秦雪一颤,本能听出他话音里的危险意味,忙道:“夫君,雪儿没把小逼给二弟操的,只因二弟的病,雪儿才……”
“我知道,”霍陵的声音听不出喜怒,“我原想说……我可以和二郎一道操你。
”
秦雪的眼睛骤然睁大,想回头看他,偏又被他牢牢钳制住腰肢,动弹不得。
她看不清他面上神情,只觉仿佛有一头野兽在自己身后逡巡着,而他的獠牙只要轻轻一碰,就能轻易咬断她的脖颈。
“我们兄弟俩一道c,也省得你白日服侍这个,晚上服侍那个,是也不是?”
“……”秦雪浑身直颤,不知为何,眼中几乎要涌出泪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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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二郎睡了,否则你也能尝尝被两根鸡8一起高的滋味。
”霍陵抬起手,温柔地将她颊边一缕碎发绾到耳后。
他的手忽然向下,猛地将秦雪身下裙衫一把扯落,接着另一只大手闪电般抓住那裹肚儿塞进她小嘴中,也堵住了美人儿惊慌之下的呻吟。
一根不知何时y涨起来的粗大阳具毫不客气地闯将进去,撞进她尚还湿软的x中,凝视着那张泛出嫣红色泽的嫩嘴儿――一看就刚被男人舔弄过不久――霍陵笑了笑,眸中一片幽黯:
“索性今日先让你习惯习惯,不知为夫当着二郎的面干你,你这骚妇是不是更爽了?”
霍将军迟早要把自己憋黑化【do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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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弟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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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语未了,只听跪在脚踏上的美人儿唔的一声,两只小手紧紧揪住身前床单,娇躯骤然绷得死紧,云鬓间一支五凤朝艳挂珠钗沙沙直晃,仿佛打着秋千一般。
没等她缓过一口气,双腿间那根粗壮性器就毫不怜惜地用力冲撞起来,此时秦雪半边身子跌在床上,翘着屁股被摆成一个跪趴挨操的姿势,虽不用她以手脚支撑身体,但霍陵干得又深又重,何等大力?
且他根本没有丝毫前戏,那欲龙就呼啸着闯将进来,虽说她早已习惯了夫君这根异于常人的肉棒,每每交合e时吞咽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