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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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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重洲便是这叔嫂私通所生,他的生父原是他的二叔,却因这等丑闻不容于世,对外只能说他与傅寒江是同胞兄弟。

     打小儿兄弟两个都知道,二叔会经常来看母亲。

    二人举止亲密,宛如夫妻,同进同出,坐卧不忌。

     这个秘密家中人尽皆知,也只他们醉生梦死的父亲不知道罢了。

    但傅寒江又能说什么呢?他怨不了本就可怜的母亲,也怨不了肯对母亲好的二叔,又因那始作俑者是自己的亲生父亲,更无法提一个恨字。

     他因饱读圣贤之书,只能在这孝道与伦理的拉扯间日夜煎熬,从此便养成了眼里肉不得一粒沙子的脾性,更是以最高的道德标准要求自己――或许如此,方才能偿清母亲私通的罪孽。

     至于傅重洲,又与兄长养成了另一般截然不同的脾气。

     既然生来便是叔嫂偷情所生的孽种,那些l常纲理又何必放在眼里?他从小便桀骜不驯,甚至于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便是因傅重洲深深困于不光彩的出身之中,方才性情乖戾。

     ρǒ1⒏Z.) 好在待兄弟二人长成后,傅父和傅家二叔都相继去世。

    傅母在前些年扎挣着给傅寒江定下亲事后,也撒手人寰。

     昔人已去,旧事便如尘灰一般,随风吹散。

    如今的傅家,早已无人知道这个秘密,二人原该娶妻生子,平顺过完一生,谁知阴差阳错,竟又有了这段小叔爱上嫂嫂的孽缘? 一时之间,傅重洲甚至有一种宿命之感,心下暗自苦笑,面上却分毫也不露出来。

    此时秦霜被他按在腿上,欲挣扎,他故意嘶了一声:“疼……” 秦霜还以为蹭到他的伤口了,遂白了脸,一动也不敢动,乖乖任他抱着,真真是说不尽的柔情蜜意。

     二人却不知此时廊下站着一人,长身玉立,一身绯色公服,正是刚从衙门回来的傅寒江。

     书房内传来男女说话的声音,少女的声音轻轻细细,温柔似水,而男人的声音满含笑意――傅寒江是最了解弟弟的,很久没看到他这般欢喜的模样了。

     当下只是默默矗立,站了片刻,一语不发,径直离去。

     这天晚上傅寒江从外书房传出话来,只道:“那五十杖容你一个月后再领,一月内,若你能让她接受此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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