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多少女人上赶着往他身上扑,他却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谁知那一日他外出游猎,为追一只野鹿误入香山寺后山,却撞见了正在林间作画的秦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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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时枫红如火,漫山遍野俱是将云霞都要焚尽的耀目色彩,那少女一袭碧荷裙,发间只绾着一只白玉簪,却是温婉如同含苞待放的亭亭睡莲,竟将那满目的绚色都盖住了。
如此惊鸿一瞥,初时只觉惊艳,倒并未十分留心,待傅重洲回去后,却是越想越觉辗转反侧。
次日一早,他便又去了香山寺,那少女自是早已不在了。
却有一卷画轴放在林间,画的是满山枫叶,层层皴染,虽未题字,想是随x所作,却足见作画之人的高超功底。
傅重洲便将那卷画拿回了家中,日日赏玩间,佳人之影愈发铭刻于心,也有一个念头日渐清晰起来――
兄长早已说过他的婚事可自己做主,既有了心仪之人,岂不是天降奇缘?虽不知那佳人名姓身份,但他丁忧前乃是锦衣卫,想调查清楚可谓易如反掌,只是如今仍在母孝,只待出了孝后便查清此事,上门提亲。
是小叔先喜欢上小嫂嫂的呢(*/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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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嫂破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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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傅重洲刚起复没多久,却遇上先帝驾崩,随即又是新帝登基,楚王摄政,摄政王与太后不合以致争斗不休等种种棘手之事耽搁至如今,便直拖到了兄长成亲这一日。
傅重洲原想着只待嫂嫂进门后,自己也可提起亲事,今日原是兄长大喜,他为了不让兄长被灌得太醉影响洞房,一直在前挡酒,没想到傅寒江还清醒着,倒是他先醉了。
这喝醉后却梦到意中人,还是云鬓微散殷切等待他的娇美模样,如何不教他欢喜?因而便趁着醉意吻了上去,其后便是百般的怜爱肉玩,一时他又将身下的娇人儿舔得泄了出来,意犹未尽地将她下体上湿漉漉的香甜淫液都舔吃干净,方才直起身来,褪下外袍,又一把扯落了腰间玉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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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霜这才注意到,他身上穿的不是喜服,而是一件紫色绣如意流云纹的锦袍,不禁想到,夫君什么时候去换了身衣裳?自己也不知,念头闪过,便看到一物从那散落的衣衫间露出来,起初只是一个圆头,红赤赤,雄赳赳的。
接着,圆头下的真容一寸寸展露于眼前,竟是一根棍子似的肉柱。
有桌上的龙凤喜烛那般粗,长得几与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