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恕罪,蕊娘确实是为了烨哥儿才出此下策,这原是她做母亲的不得已,并不是有意欺瞒大爷。
若教人知道烨哥儿是她婚前遭人奸污所生,不止她名声尽毁,烨哥儿也一辈子抬不起头了。
大爷也有哥儿在身边,自然知道为人父母的一片苦楚!”
话音未落,秦?V听在耳中,只觉五雷轰顶。
他原本只为诈白芷一下,谁知竟听到这等秘事?此时脑中不停回荡的只有一句话――
“婚前遭人奸污所生。
”
一时之间,又惊又怒,又恸又怜,但面上只淡淡的,丝毫看不出惊愕,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细细说来。
”
ρǒ1⒏Z.)
白芷只得一五一十地将自己所知旧事陈明,原来当年蕊娘定亲后,一日出门去寺庙还愿,途中竟被人从后捂住口鼻,迷晕掳走。
因池家虽有些家底,但也只是小门小户,家里不过一房下人,跟蕊娘出门的一个丫头错眼不见了她,吓得只会哭,又怕主人家怪罪,竟直接就跑了。
可怜蕊娘醒来后就发现自己正在遭人奸污,一夜的蹂躏后,她拖着残破不堪的身子匆匆逃走,回到家后池母见了她身上痕迹,便知发生何事,母女俩只能抱头痛哭。
这般天降横祸原已凄惨,谁知数月后,她竟头晕呕酸,诊出有孕。
池母本想让蕊娘将孩子拿掉,奈何母子连心,蕊娘却有些不舍,正在犹豫时,那林方回又闹上门来,不知从哪里得知蕊娘有孕的消息,闹着要退亲。
池母为女儿的名声计,只得许以他许多钱财,后来虽得知林方回是个lan赌鬼,但有这样把柄抓在他手里,且又为了遮掩女儿腹中胎儿的出身,只得将蕊娘嫁入林家。
之后的事,秦?V便已从观砚口中知道了,书房中一时间寂静下来,白芷看不出他面上喜怒,只见他坐在案后,腰背挺直,面无表情,良久方才开口,声音冷得像冰:
“那畜生是谁,你们都不知道?”
ρǒ1⒏Z.)
白芷垂首道:“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