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未了,秦雪目中又有泪水滑落,呜咽道:“我如何有资格气你,原是我……原是我做了那等丑事。
”
她这辈子也料想不到,有朝一日,竟会被夫君亲眼撞破自己和另一个男人的j情。
彼时她尚衣衫不整,发鬓凌乱,不止露着雪白的胸脯和光洁的玉臂,脸上身上,都是那男人刚刚射出来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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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吃了半晌的鸡8,她那张樱桃小口也有些肿了,唇瓣微微翘着,仿佛是在索吻。
而那个男人就站在她面前,濡湿的肉棒上全都是她的口津。
如此淫乱,就是和自己的夫君在闺中做来都是不端庄的,偏那人……那人竟还是个和她统共见过两面的男人。
看到那身玄色道袍时,她方才恍然是玄昭的衣裳。
难怪那日自己瞥见那道人的侧脸觉得眼熟,难怪玄昭从不肯以真面目示人――
他的病患里有不少达官显贵,众人若见了他的面,岂不一眼看出,他竟与魏国公长得一模一样?
刹那之间,秦雪犹在梦中。
她恨不得自己一头晕过去,醒来之后有人告诉她,那确实只是一场梦。
此时霍陵闻言,忙将她搂入怀中,秦雪挣了挣,却挣不开,他道:“你原也不是有意的,快不许说这种话了。
此事说来只怪我,怪我没有把二郎的事告诉你,你方才有了今日误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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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玄昭竟是霍陵的孪生兄弟,俗家名霍郁。
因他打一落了胎胞便身体怯弱,三灾八难地几次都几乎夭折。
老魏国公夫妇四处求医问药,总不见好时,忽遇一个道士。
那道士就是玄昭的师父清虚,一见他,便赞他有天生的慧根,原不是这红尘中人。
若要他病好,只能避世出家,且不能与富贵凡俗有任何沾惹,否则便会天不假年。
霍陵道:“所以二郎打小儿就在白鹤观长大,我父母也将他身份名姓隐去,对外只说只有我一个独子,原是不致他沾惹凡尘的缘故。
”
因这几日临了二老的祭日,霍陵便接他回家来住几天,兄弟间也叙叙话,原打算等回来了就告诉秦雪,谁知秦雪喝多了,他又迟迟未归,方才酿出这一场尴尬之事。
秦雪泣道:“可究竟是我做下这等放荡无行之事,且不说对你不起,他原是方外之人,不也因我玷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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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