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禁思考,莫非安治把太宰的底裤都看光了,否则为何会如此娴熟?
技术好到过分了,远胜安琪拉之前的所有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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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齿,这一容易误伤对方的坚硬之物,被他完美利用,展露口腔赋予的优点之一。
他偶尔碰碰某处,粗略舔|弄后,合拢齿贝叼住一点儿,配合灵活的舌尖,细细碾磨,轻轻啃噬,复而献上柔软的薄唇,像小黑猫弓身喝盘子里的牛奶似的吮|吸。
安琪拉长卷的睫毛剧烈的颤动,她动了动腿,勾住了他的颈脖,双|腿脱力下夹紧了些,身上的小山包里传来一声因为窒息而难受的闷哼。
这一声,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安琪拉扬手扯开碍事的被褥,她揪住安治脑后湿黏的发丝,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洁白的绷带散落一床,情|欲在他白皙的肌肤下翻涌,灼烧他起舞的每一个细胞,鲜红的唇瓣微微张开此时敏感到过分,某种动|情的因子自不留余力运动后的舌尖炸开,顷刻间蔓延攀爬他白皙上俊脸,口水与晶莹的液体难分彼此,弄得整张脸湿漉漉的,看起来糟糕又涩|情。
像是那种十八禁的杂志封面。
“小姐……”
亮晶晶的唇瓣微张,能够清晰的看见他含着不明液体,出口的话语压在舌尖,轻而含糊却像浸润了致死量的春药。
【别动】
安琪拉按住他欲起身的双肩,他乖乖躺了回去,液体弄得他那张美貌的脸斑斑驳驳,有些顺着重力滴落,在白皙的皮肤上滑出一道细而透明的线。
安治仰头凝视她,不明所以又无辜懵懂的眨了眨眼睛。
那双眼睛,那双鸢色眼睛迷离恍惚,太勾人了。
安琪拉拿手盖住了他的双眼,密卷的羽睫轻挠她的手心,幸好安治还能说话,“小姐命令我不动,是希望我做个安静的xing|爱玩具吗?”
这个形容词,亏他说的出口。
“虽然是第一次……”安治视野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