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足够强大,也足够自我,不需要任何人为她提供一文不值的情绪价值,她站在金字塔的顶端,更不需要和谁产生累赘无用的联系。
她,只是不在乎而已。
不在乎他们对她胸膛里溢满而出的情意;不在乎他们的过去,生活与内心;更不在乎他们的死活。
或许,在她眼中他们每一个人都是待价而沽的商品。
没有价值的率先被抛弃,有价值的留在最后。
多么恶劣啊……太宰心想,她希望他们沉默的接受她亲手安排的命运,又希望他们对她无欲无求。
既然如此……
既然如此就对他们一视同仁啊,为什么那只老鼠……就这样特殊……?
“小姐……”太宰垂眸,漂亮的鸢色眼睛盛满令人心碎的哀伤,他密卷的睫羽扇动轻轻勾挠安琪拉的手心,“您是不是对它太过温柔了呢?”
太宰实在不想在他与安琪拉相处时提前另一个男人的名字,但他压抑太久,只得主动出击,忍着恶心用“它”代替。
安琪拉近乎是在太宰出口的瞬间流露出一丝厌烦和倦怠,她收回手,转身面对冰冷的电视柜:“中也和乱步都说过了,你怎么也那么多话?”
太宰:“……”
按照他的调查,他们应该没有提过才对……该死的老鼠。
“小姐做什么自然都是全凭您的喜好……”太宰语气极速拐了个弯,他眉梢微皱,眼帘下垂拼凑出一个‘我委屈,但我不说’的可怜表情,“可是小姐不能霸道到不允许我抱怨啊……”
“太过分啦,”太宰鼓着脸,叭叭个不停,“小姐太过分啦!”
安琪拉瞥他一眼,抬脚就是一踹:“滚去做饭。
”
挨了一脚的太宰倔强:“……我不。
”
安琪拉瘫回去:“我饿了。
”
太宰:“……”
他不情不愿地起身,走了没几步扒着墙角向安琪拉挥泪告别,哽咽不已:“我就一会儿,不会太久,小姐不要想我哦~”
怎么跟生死别离似的?
安琪拉在客厅等了几分钟,实在无聊就去厨房围观。
她颇为稀奇地看了几眼围着粉色围裙站在砧板前嘟嘟切菜的太宰,对方回望过来,对她做了一个活力四射的可爱wink~
安琪拉:“……”
简直要素过多。
太宰撑着桌沿附身凑近安琪拉,目光直直的望进她的眼底,鸢色的眼眸泛着惑人的光芒:“小姐……你在想我光着身|子